诗经名句 - 《诗经·邶风·击鼓》
发布时间:2019-04-12 08: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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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名句——《诗经·邶风·击鼓》
《诗经·邶风·击鼓》原文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诗经·邶风·击鼓》作者简介《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录周代诗歌305篇。 原称诗”或诗三百”,汉代儒生始称《诗经》。 现存的《诗经》是汉朝毛亨所传下来的,所以又叫毛诗”。 据说《诗经》中的诗,当时都是能演唱的歌词。 按所配乐曲的性质,可分成风、雅、颂三类。 风”包括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国风,大部分是黄河流域的民歌,小部分是贵族加工的作品,共160篇。 雅”包括小雅和大雅,共105篇。 雅”基本上是贵族的作品,只有小雅的一部分来自民间。 颂”包括周颂、鲁颂和商颂,共40篇。 颂是宫廷用于祭祀的歌词。 一般来说,来自民间的歌谣,生动活泼,而宫廷贵族的诗作,相形见绌,诗味不多。 《诗经》是中国韵文的源头,是中国诗史的光辉起点。 它形式多样:史诗、讽刺诗、叙事诗、恋歌、战歌、颂歌、节令歌以及劳动歌谣样样都有。 它内容丰富,对周代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如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各个方面都有所反映。 可以说,《诗经》是周代社会的一面镜子。 而《诗经》的语言是研究公元前11世纪到公元前6世纪汉语概貌的最重要的资料。 《诗经·邶风·击鼓》简介《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 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 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 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 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 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 ”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 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 《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 ”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 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 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 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 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 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 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 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 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 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 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 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 ”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 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 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 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