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曾国藩《冰鉴》之悟

发布时间:

《冰鉴》如之何鉴——读《冰鉴》之悟富安中学刘瑛
世不患无才,患用才者不能适用(曾国藩)——题记青年毛泽东这样评曾国藩“办事而兼传教之人”“愚于近人,道与文二者兼具”。一代伟人皆能对曾文正公评之如泰,理当后者倾项仰之。
在我读过《曾国藩传》后,已为曾文正公的博大才识而慕倾了。今又再读其《冰鉴》一辑,更是不能以片言而能语之。读完此书,苦思数日,最终慨而曰之,吾辈枉生之,吾辈魍魉之物也。
曾国藩的《冰鉴》一书主论用人、识才、举士、致学。而尤以识士举才为要。
因本人钝驽,难悟其中之至知,只能凭个人的浅薄之见,略诉一、二,以资领悟之道。其一,才须操守,取人之式。纵观史略,此方之多者如汗牛充栋,又如泗水之汼澔,管鲍之举乃为典例,另有晏子车载于越父石,萧何月掠为韩信都是妇孺皆知之事。但相比于曾文正公则又远矣。《冰鉴》中曰:“取人之式,须操守之条”。为了识才,必须对人才时加考稽,而曾国藩尤其注重属下的建言。曾文正公说:“若使人人建言,参与质证,岂不更为实乎?”这确实为一好策。
其实古之取人之式各有其道,而曾国藩的“去其稂莠”则更有其实质。《冰鉴》中对“去其稂莠”的诠释是“而对那些不投在上之所好的人才,不加培养,不加擢取,固然是对人才的浪费;而单凭在上者的爱好或印象保举与超擢,把那些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阴谋家和野心家当做人才来培养与使用,必会造成恶劣的政治后果。”正如曾文正公所言:“榛棘不除,则兰惠失色;害马不去,则骐骥气短。
在曾国藩的幕僚中刘蓉是其最为赏识之才,他敢于抛开情面,肝胆共识,在针对国家和平之时与多事之秋的不同形势中,刘蓉敢于直面批评曾国藩应从远略、大局之虑,不能只顾自己的一时之取与名望之守中获得惬意,乃批评曰“妇人之德与君相之德”迥乎于“仁”之存处,指柬不能拘妇人之仁,而当行“仁”于天下之为。
其次《冰鉴》中着重论述了求才、用才之见。文中曰“求才如白圭之治”“用才如药病不逮下品”。在《冰鉴》中引用才“如蚨之有母,雉之有媒”“得人治事,二者并重”。此仍犹如伯乐识负货之马,西伯季求耄耋之姜公。曾国藩在求才之策上适推于“物之类聚、人之群分”的道理,用此法以达之人才的相互吸引,使人才能够结伴而视,接踵而引,结群而骛。在李鸿章所作的《曾文正公神道碑》中称誉曾国藩为“持己所学,陶铸群伦,„„雍培浸灌„„”因此有人评价曾文正公为“清中叶后人才的渊薮,殆不为过”
《冰鉴》另曰“世不患无才,患用才者不能适才之用”。此论确有振聋发聩之功用。史料中刘邦擢王陵之才,玄宗涕魏征之离,赵匡胤雪访赵普之宅,朱元璋辑朱升之策,无不体现于“适才之用”的典范之中。所以曾国藩有“虽有贤才,苟不适于用,不逮庸流”之说。可谓发之于肺腑,古今皆为警之。
后人有评曾文正公“历练与专任之效”“办事而传教之人”读罢曾国藩的《冰鉴》一辑,掩卷沉思,实乃有“足为吾人之师资”。足以崔吾辈之警皞也!

读曾国藩《冰鉴》之悟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