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人物诗歌

发布时间:2015-06-19 17:19:26

從人物詩詞看其性格特徵——林黛玉篇

姓名:師雨夕 學號:S0394293

由判詞解讀林黛玉

“金陵十二钗”是指贾府或与贾家有联系的十二位女子,她们生于钟鸣鼎食的官宦或富贵之家,身世不同,际遇不同,在人们眼中的地位不同,但却同样生逢末世,有着家族走向没落之际的不幸与悲哀。

画:两株枯木,木上悬着一围玉带;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

判詞:可歎停機德,堪憐詠絮才!玉帶林中掛,金簪雪裡埋。

这是用谐音等手法,点破了薛宝钗、林黛玉的命运大势。宝钗和黛玉是《红楼梦》中作者浓墨重彩塑造的两位可爱女子,位于“十二钗”之前,虽然贵为千金小姐,又是贾府的至亲,可叹生不逢时,她们的青春妙龄恰逢于贾府政治上失势,经济败落,家族衰败之时,如花的生命在末世自有一番可怜而可叹的飘零;林黛玉与薛宝钗,一个是寄人篱下的孤女,一个是皇家大商人的千金;一个天真率直,一个城府极深;一个孤立无援,一个有多方支持;一个作判逆者知己,一个为卫道而说教。脂砚斋曾有过“钗黛合一”说,确切的解说如何,可以研究;但无疑不是否定林薛二人的差别或对立。作者将她俩在一首诗中并提,除了因为她们在小说中的地位相当外,至少还可以通过贾宝玉对她们的不同的态度的比较,以显示钗黛的命运遭遇虽则不同,其结果却都是一场悲剧。

從人物詩歌分析的意義

蓝翎认为,在红楼梦以前的古典章回小说里,作者利用诗词来描写人物、环境或叙事,经常是被孤立地运用着,是游离的部分。但是红楼梦恰恰在这一方面有它革新与创造的地方,使之与以前的小说有了显著的区别。红楼梦的诗词揭示了人物心灵的秘密,写出了人物的个性,从而加深并丰富了艺术形象的魅力。他说红楼梦中的诗词是与人物的性格、故事的发展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不仅此一人物和彼一人物的诗词有着完全不同的风格,甚至一个人物在不同的环境与心情下所写的诗词也不相同。红楼梦中的诗词是充分性格化了,熔铸在整个的艺术形象之中。他分析了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三人的诗,进一步论证说:/这些诗词完全符合人物的性格,有着明显的个性,并且不是孤立的而是熔铸在整个的艺术形象之中,因之,它对人物性格、形象的创造起了极大的作用。红楼梦的作者是通过各个不同人物的诗词,去表现人物内心的复杂感情,更深刻细致地去表达他们的个性,使形象的创造更深化、更突出、更明朗。曹雪芹就是将人物故事诗词巧妙地糅合在一起,运用在小说的创作中,改造并丰富了古典小说的表现手法。

《红楼梦》是一部充满诗意的小说,它以诗化的语言为读者展开一个优美的文学世界,成为一个相对独立的系统,这个情节主线之外的诗歌系统,周汝昌先生称之为“诗格局”。这一点,在林黛玉所作的那些诗词,对林黛玉这个人物形象塑造所起到的作用上,表现得尤其典型。中国传统文学创作中,历来很重视诗歌的“言志”。一首好的诗词,不仅要文辞雅驯,意境优美,更应确切地表达诗人的气质、理想、胸襟、怀抱等方面的深层精神内涵。《红楼梦》中的诗歌毋庸置疑地完美体现着这一精神。林黛玉其人本身即为一个诗化的存在,她的诗歌,是形成整部《红楼梦》诗化意境的一个关键,因此她名下所作的那些优美的词句,更是这部不朽名著不可缺少的部分。因此,历来不乏对此进行的研究。但这些研究往往或更多关注于诗词塑造烘托下的林黛玉形象本身,认为“她的美是一种诗意的美,诗才是她这一生中的心灵慰藉与排遣”

林黛玉詩詞分類

全書有關林黛玉寫的完整詩詞共二十二首,酒令三首及一些聯句占《紅樓夢》詩詞總數約十分之一。 (以前八十回為准)

根據這些詩詞的內容,可以將它們歸納為四類:

1.自谶詩:《葬花吟》、《题帕三绝句》、 代别离秋窗风雨夕》、《桃花行》。这一类诗词是林黛玉悲剧命运的自我写照,它们预示了主人公的悲惨结局。

2.咏物詩: 咏白海棠》、《咏菊三首》、《螃蟹咏》、灯谜诗、五美吟五首、唐多令。 诗人通过对人或物的吟咏描摹,或臧否历史人物,或发表议论,或针砭时事,或借物自况。

3.应酬诗:世外仙源》、《杏帘在望》、 题宝玉续庄子后》、《参禅偈续作》。 这些应酬之作,意义不大。

4.游戏诗:牙牌令、芦雪庵即景联句、酒令花名签 酒令。 这类游戏之作,意义更微。

从对林黛玉这一人物形象塑造所起到的作用来看,这些作品大略可以分为如下两类:

() 表现其人物形象的内在悲剧性诗人气质;

() 表现其孤标傲世的胸襟怀抱及对俗世的疏离与逃遁。

以下选取其中较具有代表性的内容略为阐述。这些诗词作品大多都对林黛玉这一人物形象气质、精神内涵的塑造起到了无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以下选取其中较具有代表性的内容略为阐述。

一、冷月葬诗魂: 在世的孤独

在书中第二十七回,曹雪芹言道,林黛玉往往“无事闷坐,不是愁眉,便是泪眼,且好端端的不知为了什么,常常的便自泪自叹的。先时还有人解劝,或怕他思父母,想家乡,受了委屈,只得用话宽慰解劝。谁知后来一年一月的竟常常的如此,把这个样儿看惯,也都不理论了”。林黛玉是“风露清愁”的潇湘妃子,然而,其“愁”何由而来?旁人一般都会以为是因她“思父母,想家乡,受了委屈”,因而“用话宽慰解劝”,但后来大家发现,这却是林的常态,于是慢慢都习惯了。作者告诉我们,林黛玉的“清愁”,不是因父母,不是为家乡,也不仅仅是因身世之悲。其所以好端端的却自泪自叹,其中另有缘由在。

林黛玉的第一次作诗,也是她以诗词进行的第一次的内心宣泄,出现在书中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中。前回( 第二十六回) 中交待,林黛玉因惦记宝玉一整天未归,晚间

去怡红院探望,看到宝钗先进了怡红院。黛玉随后赶到,怡红院门已关,黛玉叩门,正赶上晴雯心情不好,没有开门,黛玉误以为宝玉还在和她怄气,联系到自己父母双亡、孤苦无依的身世,而宝玉这个平时最关心自己的人也将自己拒之门外,不由得越想越伤感,哭了一回,

遂有《葬花吟》之作。这首《葬花吟》是五十二句的长篇歌行,大致可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从首句“花谢花飞花满天”到“忍踏落花来复去”,诗人看到漫天落红纷飞,心有所感,出门葬花; 第二部分从“柳丝榆荚自芳菲”到“洒上空枝见血痕”,诗人葬花、自伤; 第三部分从“杜鹃无语正黄昏”到“花落人亡两不知”,葬花人归去,彻夜未眠,思绪起伏。“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美景短暂,鲜花如生命般易逝。“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此种伤痛萦回在心中难以排遣,诗人思绪起伏,难以将息,“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生命的美好将能归寄与何处呢?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然而,“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今日的落花尚有人收葬,得以“质本洁来还洁去”,他日自己的归宿却在何处?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诗文至此,已是悲恸难当,哀婉欲绝了。

永恒和绝对的美,对于人类来说仅仅只能是一个在心灵中才能期望的对象,仅仅是一个易碎的梦。诗人的敏感一次次伤心地感受着宇宙的悲哀: 人的存在从根本上说就是一个悲剧。在这个意义上说,真正的诗人往往都是悲观的、孤独的。林黛玉这一艺术形象,是曹雪芹化用了许多传统人物身上的特点并融入了自己的美学理想、精神寄托而熔铸成的。作为书中贾宝玉最深切的精神知音,同时也是诗人曹雪芹本人诗意生命的深切寄托,林黛玉的精神性情也集中体现出了的诗意生命的悲剧特质及诗人心灵深深的悲观和孤独。

因此,她的愁眉、泪眼,她的自泪自叹,根本原因只在于其敏感的诗人生命本质,幼年丧母、少年丧父、天生弱病、寄人篱下等身世遭遇也不过是具体的在世遭遇。

林黛玉名下的此类性质的诗词,深具代表性的

《代别离·秋窗风雨夕》也是歌行体,可分为五节,每四句一节。诗从户外秋色、秋风、秋雨写到室内秋情、秋思、离伤。诗中大量“秋”字的运用如同细密的秋雨雨脚,生动地传达出了诗人的内心感受。

诗是拟《春江花月夜》之格的《代别离》,所主要抒写的自然是离情别恨,但是,我们在其中所看到的,却并不仅限于相思离别之情。

“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如果不加深求,我们难免将其与《葬花吟》一样仅仅看作是林黛玉的伤怀之作。但是,仔细探求之下,两相比较,《代别离·秋窗风雨夕》没有《葬花吟》中的那种抑塞之气和傲视态度,所显露出更多的是苦闷、颓伤和彷徨。

小说中,林黛玉在作诗之前曾和薛宝钗有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而黛玉刚写完诗搁下笔,宝玉就进来了。接下来的细节很微妙,黛玉先说宝玉像渔翁,接着就说漏了嘴,又把自己比作“画儿上画的和戏上扮的渔婆”,因而“羞的脸飞红,便伏在桌上嗽个不住”。作者如此描写安排,正是在说,病中的林黛玉对温暖人情和内心知己是有着深深的渴求与期待的,然而敏感细腻的诗人天性又告诉她,风雨难测,好梦易醒,期望美好,但却因其无从把握而愈加令人惶惑。《代别离·秋窗风雨夕》一诗正是林黛玉这一隐秘微妙心理的最好写照。

二、孤标傲世偕谁隐: 疏离与逃遁

我们前面说过: 真正意义上的诗人本质地在于指他的存在是一种“诗意的栖居”,他的存在和生命体验是富于诗意的。而这就意味着,诗人的心灵与精神是与现实世界有距离的。只有与现实世界保持

一定的距离,诗人才能以“诗”的方式生存,因为一旦完全融入现实社会,人就会在纷纭的、转瞬即逝的日常生活中失掉“诗”的本真,所谓“诗意的栖居”正是意味着诗人不处于日常的世俗中。因此,诗人往往疏离或逃遁于这个现实世界之外,显得与周围的现实世界格格不入。在林黛玉名下所作的一些诗歌中,我们也能清楚地看到这种精神气质的表现。这类诗作,典型的有《咏白海棠( 其四) 》、《菊花诗》中黛玉所作的《咏菊》、《问菊》、《菊梦》。

第三十七回“秋爽斋偶结海棠社,蘅芜院夜拟菊花诗”中,探春偶然起了结诗社的念头,得到众人的积极响应。第一次开社,就以《咏白海棠》为题,限作七言律诗。古人说: “诗之基即人之胸襟”,相对而言,诗比词曲等其它文学样式更能展现作者的性情气质、胸襟怀抱。这次咏诗中,黛玉虽然素有捷才,但却最后一个交卷,大家都写好了后,“因又催黛玉。黛玉道: ‘你们都有了。’说着提笔一挥而就,掷与众人。”

这说明黛玉不是率尔应对,而是熟思后方下笔的。诗中说,白海棠是“碾冰为土玉为盆”,土与盆尚且如此,海棠花则更是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它有梨花的雅洁,更有梅花的幽香,在西风中脉脉若有所待,夜色已是昏暗,却依然不肯将息,“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此处的海棠花一如杜甫《佳人》中佳人的“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诗中那朵清雅幽洁的白海棠其实就是诗人的自况,诗人的心灵也如这株白海棠一样超凡脱俗,遗世独立,在红尘之外的诗意世界中飘散着洁白的幽香。

结社咏白海棠后,众人诗兴勃发,史湘云要做东道主,再邀一社作“菊花诗”。十二首《菊花诗》作将下来,李纨说: “公评: 《咏菊》第一,《问菊》第二,《菊梦》第三,题目新,诗也新,立意更新,恼不得要推潇湘妃子为魁了。”,林黛玉所作的三首竟占完前三甲,之所以如此,正因为曹雪芹赋予了林黛玉与其笔下所咏的菊之间具有最相似的精神气质和价值体现。这三首诗,《咏菊》中说“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谁人最能知晓菊花孤傲贞洁的情操呢,大概要算隐逸世外的陶渊明吧! 菊花因陶令而得高风之评,陶令因菊花而得所慰藉,菊花与陶令正是惺惺相惜。

此处满怀“素怨”、“秋心”的是菊花,而更是诗人,菊花已与诗人融为一体。《问菊》则更进一步,菊不仅作为题咏之物,诗人甚而至于将其视为可共语之友。诗人独自来到东篱之下,与菊花喁喁交谈。她问道,你以孤高的品格傲视世人,隐居田园,但又有谁会与你相伴呢? 你和别的花朵一样美丽,为什么却花期这么晚,不去与它们争奇斗妍呢? 在这秋日清冷的园圃庭院中,你是否会感到寂寞? 当大雁归去,草虫低吟之时,你是否也会为某人而相思? 不要说世无知音,我和你正有着同样的寂寞,如果你能解语,何妨和我一起交谈片刻呢? 其实,菊花何尝又能真的解语作答,诗人又何尝真的要菊花作答呢? 林黛玉

不过借此抒写内心的寂寞罢了。在这方面,我们可以发现,曹雪芹笔下的宝、黛二人正有着共同的精神特质。正如小说第三十五回中两个婆子议论宝玉的话: “时常没人在跟前,就自哭自笑的,看见燕子,就和燕子说话,河里看见了鱼,就和鱼说话,见了星星月亮,不是长吁短叹,就是咕咕哝哝的。”这正是根源于内心情感丰富的诗人对现实世界感到的隔膜和疏离,从而逃遁到自然万物中去需找某种精神寄托的深刻体现。

《菊梦》中,诗人伴菊睡去,醒后篱畔清冷,梦境和云伴月般依稀恍惚。逃遁于尘世之外不是因为羡慕庄子化为蝴蝶的栩栩然自得解脱,为的却是陶令盟———其实正可看作是木石前盟。“醒时幽怨同谁

诉”,只有在依稀梦境中,盟誓重温,人菊相伴。人生如梦,醒来则凄清难堪,又何必醒来呢? 诗中那些个断续清冷的梦境,其实质是对现实世界的拒绝与逃遁。

林黛玉的詩人特徵

综上所述,《红楼梦》中寄名林黛玉所作的二十余首诗词作品,对林黛玉这一人物的形象塑造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真正深具诗人气质的人物往往表现出两个特点:

一是深澈生命的孤独悲感,二是对俗世的疏离与逃遁。

相应地,寄名林黛玉所作的这些诗词作品也大致从悲感与逃遁两个方面表现了林黛玉这一人物形象的诗人特质。

《红楼梦》一书,局限于大观园中家长里短的生活琐事,人物的活动不具有广阔的空间。因此,人物内在精神气质的展现,除了一般地通过对其的语言、行为进行描写叙述外,作者发现并充分利用了“吟

诗作赋”这一手段,让书中的许多人物各自寄名作诗,托物咏其志,因之使其各自的精神内心有完善和丰富的各自表现,从而构建了一个精妙纷纭的文学世界。这一独特的表现方式,在对贾宝玉、林黛玉这

两个最主要人物形象的塑造上所起的作用,尤其典型,也是十分成功的。在这两个寄托着作者最深沉感情的人物形象身上,我们同时也看到了曹雪芹本人最鲜明最彻底的诗人气质的精彩表现。惟其如

此,宝、黛二人之间,才深具生命深处的默契与共鸣,二人才是书中最深切的人生知音。

林黛玉诗词的特点

縱觀林黛玉的詩詞,我們可以發現一下幾個特點

第一,林黛玉的大部分诗词都是个性化的。 诗人以她的聪明才智,呕心沥血地写下众感人的诗篇,而这些美文又反衬出林黛玉的个性和风采。她的诗词真正成为《红楼梦》不可分割的有机部分。 沒有林黛玉,就沒有她的詩篇;沒有她的詩篇,就沒有林黛玉。

第二,林黛玉的大部分诗词都是曹雪芹在安排人物的行动时展现出来的,并不是曹雪芹自身的纸上之作。 亚理斯多德说:(小說也一樣)中人物的品质是由他们的性格决定的,而他们的幸福与不幸,则取决于他们的行动。他们不是为了表现性格而行动,而是在行动的时候附带表现性格。 以林黛玉的《葬花吟》為例,葬花行動不是為了表現林黛玉的性格而安排的,那會變成從概念出發,而是通過林黛玉的葬花行動,顯示出她那種多愁善感和追求真、善、美的個性。

第三,林黛玉的诗词大多数都含有的作用,随处都散发出浓浓的哀音。 《葬花吟》《秋窗風雨夕》如此,《詠菊》如此。甚至是臧否歷史人物的詠史詩《五美吟》也是如此。她所选的历史人物都是得不到善终的,如西施的自沉、虞姬的自刎、明妃的出塞。诗人选择这些题材,一方面是这些人物有可欣、可叹、可悲之处,另一方面是这些历史人物在个性上、遭遇上、背景上有与她共通之处,使诗人能够找到谶的依据点。 清朝明義寫過一首詩說:“傷心一首葬花詞,似似真自不知。安得返魂香一縷,起卿沉疴续红丝。”實際上何止《葬花吟》一首,幾乎大部分的詩歌都是如此。

第五,林黛玉的詩歌體裁可謂多樣化,詩有歌行體、四言詩、五言律詩、七言絕句、七言律詩。詞有小令。曹雪芹這樣安排,目的是讓林黛玉這位卓越的紅樓女詩人展示她無題材不精、無題材不切的高超詩藝。另一方面,脂批就曾指出曹雪芹有傳詩之意,林黛玉的詩詞體裁的多樣化,亦可證明曹雪芹的确有這種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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