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虚词及用法举例

一、之

(一)用作代词

1. 人称代词，代人、代事、代物。可译为“他(们)”“它(们)”“他们的”。

(1)下车引之。(《期行》)

(2)借旁近与之。(《伤仲永》)

(3)康肃笑而遣之。《卖油翁》

(4)公与之乘。(《曹刿论战》)

(5)问所从来，具答之。(《桃花源记》)

(6)跳往助之。(《愚公移山》)

(7)呼尔而与之。(《鱼我所欲也》)

(8)策之不以其道。(《马说》)

2. 指示代词，相当于“此”，可译为“这”“这样的”“这件事”。

(1)余闻之也久。(《伤仲永》)

(2)肉食者谋之。(《曹刿论战》)

(3)暮寝而思之。(《邹忌讽齐王纳谏》)

(4)吾既已言之王矣。(《公输》)

(5)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公输》)

(6)属予作文以记之。(《岳阳楼记》)

(7)闻之，欣然规往。(《桃花源记》)

(8)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桃花源记》)

(9)曾不能损魁父之丘。(《愚公移山》)

(10)乃记之而去。(《小石潭记》)

(二)用作助词

1. 结构助词，用在定语和中心语之间，可译为“的”。(1)知之者不如好之者。(《〈论语〉六则》)

(2)不能称前时之闻。(《伤仲永》)

(3)春冬之时。(《三峡》)

(4)花之君子者也。(《爱莲说》)

(5)于厅事之东北角。(《口技》)

(6)醉翁之意不在酒。(《醉翁亭记》)

(7)忘路之远近。(《桃花源记》)

(8)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岳阳楼记》)

(9)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马说》)

(10)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送东阳马生序》)

2. 定语后置的标志，可译为“的”。

(1)马之千里者。(《马说》)

(2)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岳阳楼记》)

3. 结构助词，宾语前置的标志，无实义，译时应省去。

(1)孔子云：何陋之有？(《陋室铭》)

(2)宋何罪之有？(《公输》)

(3)菊之爱，陶后鲜有闻。(《爱莲说》)

4. 结构助词。当主谓短语在句中作为主语、宾语或一个分句时，“之”用在主语和谓语之间，起取消句子独立性的作用，译时可省去。

(1)无丝竹之乱耳。(《陋室铭》)

(2)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爱莲说》)

(3)如镜之新开而冷光之乍出于匣也。(《满井游记》)

(4)大兄何见事之晚乎！(《孙权劝学》)

(5)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岳阳楼记》)

(6)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醉翁亭记》)

(7)此之谓失其本心。(《鱼我所欲也》)

(8)当余之从师也。(《送东阳马生序》)

5. 音节助词，用在形容词、副词或某些动词的末尾，或用在三个字之间，使之凑成四个字，只起调整音节的作用，无实义，译时应省去。

(1)妇拍而呜之。(《口技》)

(2)公将鼓之。(《曹刿论战》)

(3)处处志之。(《桃花源记》)

(4)由此观之。(《邹忌讽齐王纳谏》)

(三)用作动词，译为“去”“往”“到”等，后面一般跟地点名词。

(1)辍耕之垄上。(《陈涉世家》)

(2)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二、其

1. 第三人称代词，代人、事或物，可译为“他(们)的”“她(们)的”“它(们)的”。

(1)其不善者而改之。(《论语》)

(2)其文理皆有可观者。(《伤仲永》)

(3)见其发矢十中八九。(《卖油翁》)

(4)便有妇人惊觉欠伸，其夫呓语。(《口技》)

(5)吾视其辙乱，望其旗靡，故逐之。(《曹刿论战》)

(6)谓其妻曰。(《邹忌讽齐王纳谏》)

(7)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岳阳楼记》)

(8)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马说》)

(9)门人弟子填其室。(《送东阳马生序》)

2. 活用为第一人称。相当于“我(的)”“自己(的)”。并自为其名。(《伤仲永》)

3. 指示代词，相当于“这(个)”“那(个)”“那些”等。

(1)复前行，欲穷其林。(《桃花源记》)

(2)悬泉瀑布，飞漱其间。(《三峡》)

(3)其人亡。(《蔡勉旃坚还亡友财》)

4. 指示代词，可译为“其中的”“在中间”，后面多为数词。

不能指其一端……不能鸣其一处。(《口技》)

5. 语气助词，放在句首或句中，表示祈使、疑问、推测、反诘、期望等语气，常和放在句末的语气词连用，可译为“大概”“恐怕”“或许”“怎么”“难道”等。

(1)其真无马邪？(《马说》)

(2)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

6. 副词，加强反问语气，不译。

其如土石何？(《愚公移山》)

三、而

1. 连词，表修饰，可译为“地”“着”，或不译。

(1)潭西南而望。(《小石潭记》)

(2)泉而茗者，罍而歌者，红装而蹇者。(《满井游记》)

(3)朝而往，暮而归。(《醉翁亭记》)

(4)面山而居。(《愚公移山》)

(5)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醉翁亭记》)

(6)数月之后，时时而间进。(《邹忌讽齐王纳谏》)

2. 连词，表承接，可译为“而且”“然后”“于是”，或不译。(1)学而时习之。(《论语》)

(2)有卖油翁释担而立。(《卖油翁》)

(3)愿乞一言而死。(《强项令》)

(4)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曹刿论战》)

(5)相委而去。(《期行》)

(6)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岳阳楼记》)

(7)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醉翁亭记》)

(8)余强饮三大白而别。(《湖心亭看雪》)

(9)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公输》)

(10)忌不自信，而复问其妾。(《邹忌讽齐王纳谏》)

3. 连词，表转折，可译为“但是”“可是”“却”等。

(1)人不知而不愠。(《〈论语〉六则》)

(2)自钱孔入，而钱不湿。(《卖油翁》)

(3)安有寄千金而无券者。(《蔡勉旃坚还亡友财》)

(4)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爱莲说》)

(5)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醉翁亭记》)

(6)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公输》)

(7)而轻伯夷之义者。(《秋水》)

(8)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马说》)

4. 连词，表并列，一般不译，有时可译为“又”。

(1)儿含乳啼，妇拍而呜之。(《口技》)

(2)隶而从者。(《小石潭记》)

(3)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醉翁亭记》)

(4)舍鱼而取熊掌者也。(《鱼我所欲也》)

(5)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出师表》)

5. 代词，可译为“你”“你的”。

而翁知我。(《蔡勉旃坚还亡友财》)

6. 用于句末，与“已”连用，相当于“了”“罢了”等。

(1)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口技》)

(2)舟中人两三粒而已。(《湖心亭看雪》)

四、以

(一)用作介词

1. 介词，表示凭借，译为“凭”“靠”。

(1)世以此定华、王之优劣。(《乘船》)

(2)以我酌油知之。(《卖油翁》)

(3)此何以知为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戴震难师》)

(4)以残年余力，曾不能毁山之一毛。(《愚公移山》)

2. 介词，表示工具、方式、方法，可译为“把”“用”“拿”“按照”等。

(1)或以钱币乞之。(《伤仲永》)

(2)以钱覆其口。(《卖油翁》)

(3)有友某以千金寄之。(《蔡勉旃坚还亡友财》)

(4)蒙辞以军中多务。(《孙权劝学》)

(5)成，将以攻宋。(《公输》)

(6)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醉翁亭记》)

(7)以衾拥覆，久而乃和。(《送东阳马生序》)

(8)咨臣以当世之事。(《出师表》)

(9)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曹刿论战》)

(10)策之不以其道。(《马说》)

(二)用作连词

1. 连词，表目的，译为“来”“用来”。

属予作文以记之。(《岳阳楼记》)

2. 连词，表示并列、承接、修饰，相当于“而”。

(1)近岸，卷石底以出。(《小石潭记》)

(2)手自笔录，计日以还。(《送东阳马生序》)

3. 连词，表示动作、行为产生的原因，可译为“因”“因为”“由于”。

(1)以中有足乐者。(《送东阳马生序》)

(2)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岳阳楼记》)

(3)以其境过清。(《小石潭记》)

(4)夫能不以游堕事。(《满井游记》)

(5)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出师表》)

(三)用作动词，译为“认为”，有时与“为”连用。

(1)以为妙绝。(《口技》)

(2)皆以美于徐公。(《邹忌讽齐王纳谏》)

(3)自以为大有所益。(《孙权劝学》)

(4)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公输》)

(5)愚以为宫中之事。(《出师表》)

(四)介绍行为、动作发生的起点、时间，可译为“从”“由”。

受命以来。(《出师表》)

五、于

1. 介词，表动作的对象，可译为“向”“给”“和”“对”“对于”。

(1)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伤仲永》)

(2)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3)胡不见我于王？(《公输》)

(4)告之于帝。(《愚公移山》)

(5)每假借于藏书之家。(《送东阳马生序》)

(6)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出师表》)

(7)万钟于我何加焉！(《鱼我所欲也》)

2. 介词，用在形容词后，表比较，可译作“比”。

(1)皆以美于徐公。(《邹忌讽齐王纳谏》)

(2)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鱼我所欲也》)

3. 介词，表示动作发生的处所、时间，译作“在”“在这”“从”。

(1)尝射于家圃。(《卖油翁》)

(2)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伤仲永》)

(3)于厅事之东北角。(《口技》)

(4)相与步于中庭。(《记承天寺夜游》)

(5)舜发于畎亩之中。(《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6)能谤讥于市朝。(《邹忌讽齐王纳谏》)

(7)迁客骚人，多会于此。(《岳阳楼记》)

(8)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十则》)

(9)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醉翁亭记》)

(10)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出师表》)

4. “至”“于”连用，表示提起相关的一件事。

(1)至于夏水襄陵，沿溯阻绝。(《三峡》)

(2)至于负者歌于途。(《醉翁亭记》)

(3)至于斟酌损益。(《出师表》)

5. 介词，和“是”连用，表示承接关系。

于是入朝见威王。(《邹忌讽齐王纳谏》)

六、乃

(一)用作副词

1. 表转折，译为“竟然”“竟”“却”“反而”。

(1)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桃花源记》)

(2)乃尔寂饮！(《劳山道士》)

2. 表示动作在时间上的承接，译为“于是，就”“才”“这才”。

(1)乃记之而去。(《小石潭记》)

(2)乃入见。问：“何以战？”(《曹刿论战》)

(3)蒙乃始就学。(《孙权劝学》)

(4)王曰：“善。”乃下令。(《邹忌讽齐王纳谏》)

(5)乃重修岳阳楼。(《岳阳楼记》)

(6)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公输》)

(7)过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期行》)

(8)以衾拥覆，久而乃和。(《送东阳马生序》)

(二)判断词，用于判断句中，相当于“是”“就是”。

(1)此乃勇士头也。(《干将莫邪》)

(2)当立者乃公子扶苏。(《陈涉世家》)

(三)第二人称代词，译为“你、你的”。

(1)而翁知我。(《蔡勉旃坚还亡友财》)

(2)家祭无忘告乃翁。(《示儿》)

七、虽

1. 连词，表示转折，可译为“虽然”。

(1)游人虽未盛。(《满井游记》)

(2)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公输》)

(3)虽有千里之能。(《马说》)

(4)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送东阳马生序》)

(5)吾虽不受，每三公有所选举。(《私心》)

2. 连词，表示假设，可译为“即使”。

(1)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三峡》)

(2)虽人有百手，手有百指。(《口技》)

(3)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曹刿论战》)

(4)虽欲言，无可进者。(《邹忌讽齐王纳谏》)

(5)虽杀臣，不能绝也。(《公输》)

(6)虽我之死，有子存焉。(《愚公移山》)

八、为

(一)用作名词，指心理活动。

或异二者之为。(《岳阳楼记》)

(二)用作介词

1. 表示动作行为的对象，可译作“向”“对”等。

(1)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桃花源记》)

(2)不足为外人道也。(《桃花源记》)

2. 表示动作、行为的目的，可译为“为了”“为着”。

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我与？(《鱼我所欲也》)

3. 表原因，译作“因为”。

正为此耳。(《乘船》)

4. 表示被动，译作“被”。

山峦为晴雪所洗。(《满井游记》)

(三)用作动词

1. 译为“是”“做”“成为”“作为”等。

(1)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伤仲永》)

(2)武陵人捕鱼为业。(《桃花源记》)

(3)全石以为底。(《小石潭记》)

(4)此为何若人？(《公输》)

(5)宫中府中，俱为一体。(《出师表》)

(6)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鱼我所欲也》)

(7)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论语〉六则》)

(8)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孙权劝学》)

(9)是以众议举宠为督。(《出师表》)

(10)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木兰诗》)

2. 译为“作”。

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伤仲永》)

(四)语气助词，相当于“呢”。

夫子何命焉为？(《公输》)

九、然

1. 连词，表转折，译为“可是”“但是”“然而”。

(1)然则朱文公何以知然。(《戴震难师》)

(2)风力虽尚劲，然徒步则汗出浃背。(《满井游记》)

(3)然，胡不已乎？(《公输》)

(4)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醉翁亭记》)

(5)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出师表》)

2. 连词，然则连用，用在句子开头，表示“既然这样，那么……”。

(1)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岳阳楼记》)

(2)然则何时而乐耶？(《岳阳楼记》)

3. 指示代词，“这样”“如此”。

(1)父利其然也。(《伤仲永》)

(2)人恒过，然后能改。(《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3)然则何时而乐耶？(《岳阳楼记》)

(4)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公输》)

(5)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马说》)

(6)然后施行。(《出师表》)

4. 助词，用在形容词或副词的词尾，可译为“……的”“……的样子”。

(1)泯然众人矣。(《伤仲永》)

(2)满坐寂然，无敢哗者。(《口技》)

(3)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小石潭记》)

(4)欣然起行。(《记承天寺夜游》)

(5)悠然自得。(《满井游记》)

(6)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桃花源记》)

(7)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岳阳楼记》)

(8)望之蔚然而深秀者。(《醉翁亭记》)

(9)杂然相许。(《愚公移山》)

(10)烨然若神人。(《送东阳马生序》)

十、夫

1. 指示代词，可译为“这”“那”等。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岳阳楼记》)

2. 语气助词，用于句首，表示发议论，可不译。

(1)夫不能以游堕事。(《满井游记》)

(2)夫战，勇气也。(《曹刿论战》)

3. 用在句末，表示感叹，可译为“啊”“吧”。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岳阳楼记》)

4. 作名词，指成年男子，译作“男子”或“丈夫”。

便有妇人惊觉欠伸，其夫呓语。(《口技》)

5. “夫子”是古代对男子的敬称，可译为“先生”。

夫子何命焉为？(《公输》)

十一、焉

1. 疑问代词，译为“哪里”“怎么”。

(1)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湖心亭看雪》)

(2)且焉置土石？(《愚公移山》)

2. 代词或兼词，相当于“于此”，译为“在这里”“在那里”“为这个”“对这种情况”等。

(1)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论语〉六则》)

(2)父异焉。(《伤仲永》)

(3)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桃花源记》)

3. 语气词，放在句末，可译为“啊”或不译。

(1)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爱莲说》)

(2)夫大国，难测也，惧有伏焉。(《曹刿论战》)

(3)寒暑易节，始一反焉。(《愚公移山》)

(4)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曹刿论战》)

(5)万钟于我何加焉！(《鱼我所欲也》)

十二、盖

1. 句首发语词，可译为“大概”。

(1)盖聪明蕴蓄者久矣。(《戴震难师》)

(2)盖余之勤且艰若此。(《送东阳马生序》)

2. 连词，表示前一事情产生的原因，可译为“原来”“是因为”。

(1)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出师表》)

(2)盖竹柏影也。(《记承天寺夜游》)

十三、与

1. 动词，可译为“给”“给予”。

(1)父异焉，借旁近与之。(《伤仲永》)

(2)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鱼我所欲也》)

2. 连词，可译为“和”“及”。

(1)陈太丘与友期行。(《期行》)

(2)似与游者相乐。(《小石潭记》)

(3)念无与为乐者。(《记承天寺夜游》)

(4)而此地适与余近。(《满井游记》)

(5)与蒙论议。(《孙权劝学》)

(6)遂与外人间隔。(《桃花源记》)

(7)微斯人，吾谁与归？(《岳阳楼记》)

(8)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醉翁亭记》)

(9)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马说》)

(10)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送东阳马生序》)

3. 介词，译为“跟……相比”“同……相比”。

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公输》)

4. “相”“与”在一起时，译为“共同，一起”。

相与步于中庭。(《记承天寺夜游》)

5. 语气助词，表示疑问或感叹，通“欤”。

所识穷乏者得我与？(《鱼我所欲也》)

十四、且

1. 副词，表让步，可译为“还”“尚且”。

(1)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伤仲永》)

(2)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马说》)

2. 副词，用在动词或数词前，表示动作行为将要发生，可译为“将近”“将”“将要”。

(1)以为且噬己也。(《黔之驴》)

(2)天子且至！(《细柳营》)

(3)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愚公移山》)

3. 连词，表并列，可译为“和”“并且”“而且”。

盖余之勤且艰若此。(《送东阳马生序》)

4. 连词，表递进，可译为“况且”。

(1)且父未尝语我也。(《蔡勉旃坚还亡友财》)

(2)且焉置土石？(《愚公移山》)

(3)且以汝之有身也。(《与妻书》)

十五、及

1. 介词，可译为“到”“等到”“到了……的时候”。

(1)及主出行。(《强项令》)

(2)及鲁肃过寻阳，与蒙论议。(《孙权劝学》)

(3)及渡江。(《祖逖北伐》)

(4)及下船，舟子喃喃曰。(《湖心亭看雪》)

(5)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桃花源记》)

2. 动词，可译为“比得上”。

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邹忌讽齐王纳谏》)

3. 连词，可译为“和”。

(1)两手捧头及剑奉之。(《干将莫邪》)

(2)至霸上及棘门军。(《细柳营》)

(3)吏人奏记及便宜者。(《私心》)

(4)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出师表》)

4. 达到。

汤熨之所及也。(《扁鹊见蔡桓公》)

十六、若

1. 连词，表假设，可译为“如果”。

若无兴德之言。(《出师表》)

2. 代词，相当于“你”“你们”，作定语时，则译为“你的”。

若毒之乎？(《捕蛇者说》)

3. 副词，“像”“好像”。

貌若甚戚者。(《捕蛇者说》)

文言虚词及用法举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