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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活动中的潜移互动
电影欣赏作为一种审美活动,观众与电影实际上是一种审美主客体的关系,其审美主体的作用是包含着被动与主动两个方面的。一方面,作为审美客体的观众需要被动地接受影片的故事情节、叙事结构、人物形象,陷入审美客体所期待的艺术认同;另一方面作为审美主体的观众在审美活动中,也在主动地根据自己现有审美经验和审美趣味对影片进行富有个性的补充与加工。
穿越电影不仅将这种审美主体与审美客体之间的互相作用发挥到了极致,更着重强调了观众作为审美主体的主动性。在《重生三国之刺杀张角》中,曹操、张飞的审美就满足了观众的需求。穿越电影着重于影片整体结构模式的复杂与创新,这种新的叙述模式使得观众在欣赏电影的同时,下意识的进行思考判断,主动地的分析现有线索并生成故事情节,形成了一个积极思维的过程。受众审美主体的地位被强调,而不是陷入电影制作者对故事本文原本期待的认同。
电影观赏也包含着两次同化过程。“一次同化”是浅层次的,指的是观众与角色目光的同化,当观众作为旁观者分析影片时,实际上就进入了“一次同化”的过程。而“二次同化”则更强调主观情感的带入,它往往通过摄影机的巧妙引导,将观众领进丝丝入扣的叙事情节之中,逐步消解着观众的自我意识,达到与角色的同喜同忧的效果,完成观众与银幕上角色的同化。当观众在观看穿越电影时,也在潜意识中把自己投射到影片主人公身上,实现了观众与影片中角色的同化,从而完成了电影观赏过程中观众的双重同化。通过主观情感的带入,就好像在亲自体验这种角色扮演游戏,得到在实际生活中无法体验的快感。
艺术的共鸣与升华


弗洛伊德认为,力比多是一种本能和力量,是人的心理现象发生的驱动力,它存在于无意识的精神层次之中,并占据其大部分内容。这些力比多驱动力可能与现有的文明行为规范相抵触,其中求同与控制力比多的需要导致了个体的不安与紊乱,进而促使个体利用自我防卫机制
这些未满足的心灵能量在其他形式当中得到释放。
力比多释放的途径之一,就是梦境。“电影是具有现实、梦、幻想的三重奏,并存在着一种包含‘入片状态’的特殊形式”[2]电影基于现实却又超越现实,充满想象与梦幻的特性满足了观众内心压抑的种种愿望,虽然可以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虚拟的影像,但又不自觉的陷入其中,无意识的将银幕上的一切当作现实。这种“入片状态”实际上就是观影过程中现实与梦境的融合。
如果说穿越电影的形式类似于一场游戏,那么穿越电影本身则是一场梦。超越时间、回到过去、预知未来一直是人类自诞生以来的愿望。正是“逝者如斯”不可挽回、空间距离的不可消除,使得一代又一代陷入不断的幻想和憧憬中。穿越电影正是以真正“身临其境”构成了它巨大的艺术魅力。它用光影交错、时间转换唤起人们内心深处的期待,不断地将普通人的穿越梦想具体化、丰富化、创意化,满足了人们在时空领域内所渴望的主宰权和控制力,在电影银幕上实现了人们的多年夙愿。
力比多转移最常见的形式除了梦境之外,便是艺术升华。“经由情感,某些重要的心理内容被投射到对象之中,以便对象被同化于主体并且与主体结合到这样一种程度,以致他觉得他自己仿佛就在对象之中。[3]电影欣赏则是观众将自己的本能冲动转化到一个新的方向的升华过程。在生活压抑,精神疲惫的现代社会,人们被统治于一个分秒必争、竞争巨大的社会秩序中。价值观物质化造成的生存压力无法排解,追求个体的自由和快乐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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