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未来的河流

发布时间:2020-08-02 05:56:28

诗歌未来的河流

【期刊名称】文学自由谈

【年(),期】2019(000)003

【总页数】10

今天10∶33读完。”315日,我在这一天的朋友圈里推荐王家新《翻译的辨认》这本书时,只写了这句话,因为能让我认真读完的书很少。我对写诗的朋友说,作为一个诗歌写作者,我开始确认有一条诗歌未来的河流,而这条诗歌未来河流的属性已呈现在当下了。

一条新颖的、异质的、艺术的诗歌河流,它一定是朝前的,不会倒退。用王家新的话说,未来北方的河流”——朝向一个陌生词语的异乡。他引用了保罗·策兰的意思。

当然,我得先说明一下,我是读了《文学自由谈》2018年第5期丁鲁的《说说王家新先生的翻译诗学》后,才得知这本书的。好多年前的一个暑期,王家新到上海,我在他下榻的青松城问他,你对中国诗歌的发展有什么大的判断?他说没有(其实他是有的,只是不愿意和我说罢了)。又问他最近在做什么?他说在做翻译影响研究。读到丁鲁的文章后,我就想把王家新的这本《翻译的辨认》找来读一下。

我对翻译是外行,对丁鲁就王家新的翻译之辩不便参与。我只想从一个新诗写作者的需求出发,想知道诗歌的未来是什么样的。我希望在王家新的《翻译的辨认》一书里找到些启发。

我又要老生常谈了。朱光潜在他的《诗论》抗战版序中说:

在目前中国,研究诗学似尤刻不容缓。第一,一切价值都由比较得来,不比较无由见长短优劣。现在西方诗作品与诗理论开始流传到中国来,我们的比较材料比从前丰富得多,我们应该利用这个机会,研究我们以往在诗创作与理论两方面的长短究竟何在,西方人的成就究竟可否借鉴。其次,我们的新诗运动正在开始,这运动的成功或失败对中国文学的前途必有极大影响,我们必须郑重谨慎,不能让它流产。当前有两大问题须特别研究,一是固有的传统究竟有几分可以沿袭,一是外来的影响究竟有几分可以接受。这都是诗学者所应虚心探讨的。

我是带着这个问题进入这本书的。在我看来这是新诗研究的一个原点,一百年来,中国新诗人都是从这个原点出发的。好像一时间找不到一本能同时连接这两个问题的书来回答——或者说至少能同时从这两方面给我们一点实证性的启发,而这一本《翻译的辨认》似乎可以作些参考。理由是,王家新既是一个诗人,又是一个译者(和其他职业翻译家不同的是他的翻译研究是从写作出发的),他是一个译者式的诗人,或者说是诗人式的译者;他在这本书里所举的诗人和翻译家,很多是这种类型的。他自己这样表白:说来也是,我不是职业翻译家,但却习惯了翻译,因为只有通过翻译才能使我真正抵达一个诗人的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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