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孙中山的婚姻

摘要：在孙中山的一生中，许多女子因为他的革命而出现，又因为他的革命选择退去。根据记载，孙中山一共有四次婚姻，包括原配夫人卢慕贞、革命伴侣陈粹芬、日籍女子大月薰和最终伴侣宋庆龄。了解孙中山的婚姻故事，是对其做出全面评价的一个重要基础。

关键词：孙中山 四次 婚姻

孙中山（1866年11月12日—1925年3月12日），原名孙文，幼名帝象，字德明，号日新，后改为逸仙，流亡日本时曾化名中山樵，故又称其为“中山先生”，广东省香山县人（今中山市人）。是近代中国伟大的政治家、革命家、理论家、中国革命党总理，是中华民国第一位临时大总统。他是中国国民党的创始人，三民主义的倡导者。

孙中山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在他的婚姻生活中，许多女子因为他的革命而出现，又因为他的革命而选择退去。在他公开的传记中，只承认两位，一位是卢慕贞、一位是宋庆龄。其实孙中山还有一位妾叫陈粹芬，在孙中山家的族谱里有详细的介绍。此外孙中山还有一位日本籍的秘密夫人大月熏，孙家家谱中没有作记载。下面我们来一一的了解一下。

一、孙中山与卢慕贞

孙中山的原配夫人是卢慕贞。通过阅读有关孙中山婚姻的书籍，会发现卢慕贞是非常的伟大，虽然卢慕贞为了成全孙中山和宋庆龄的姻缘选择了离婚，虽然宋庆龄被我们尊称为国母，但是卢慕贞在孙中山的革命生涯中所作出的牺牲和让步是不可小视的，彰显了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德和善良。

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下孙中山和卢慕贞结合的原因：孙中山的乳名为“帝象”，母亲给他起这个名字有一定的寓意，翠亨村里有一个神殿，叫北极殿，店里供奉着“北方真武玄天大帝”的神像，母亲希望孙中山能得到神仙的保佑，所以取“帝”字，作为报答，宁愿让孙中山作一头大象让神仙骑。可是现实并不是如此，由于孙中山受过西方的洋教育，接触到先进的思想，他反对封建迷信，想打破农民的愚昧思想，在1883年的中秋节，当别人都来北极殿求拜的时候，他和陆皓东共同打碎了神像。他的这一行动，迫使他离开家乡去香港读书，后又转到檀香山的长兄孙眉那里，可是孙中山不满大哥的严厉责备和管教，竟然负气不辞而别，于1885年4月回到翠亨村。孙眉看到孙中山性格倔强，实在难以管教，思来想去，想到婚姻是羁绊弟弟的良策。于是他给家里汇了一笔钱，除了供弟弟读书外，希望父母尽快为弟弟成婚，使其安于家庭生活，免得再因年轻气盛而惹出难以收拾的麻烦。正好孙中山的母亲杨氏的一个姐妹在香山县上恭都外茔乡，觉得孙中山和卢慕贞挺般配，就极力撮合这桩婚姻。其实，孙中山和卢慕贞并不般配：卢慕贞身材矮小，肤色较黑，自幼缠足，孙中山则温文儒雅，相貌秀美，身材适中；卢慕贞自幼丧父，性格内向孤僻，对政治毫无兴趣，粗通文墨，孙中山则受过中西式双重教育达20年之久，热心于革命。但是，由于孙中山一直敬重父母，所以在婚姻问题上没有违背父母和大哥之命。

1885年5月26日，孙中山和卢慕贞结婚。结婚三个月后，孙中山离开家乡再赴香港中央书院复学。可以说，刚开始结婚两人是基本没有感情的。1888年春，在孙中山的父亲病重至逝世的那段日子，孙中山亲眼看到了卢慕贞在父亲病榻前寸步不离，亲奉汤药，甚为感动。卢慕贞与孙中山经过了长时间的相互了解，感情渐生，日渐和睦。1891年10月20日，孙中山和卢慕贞结婚6年后，儿子孙科出生，儿子的出生为他俩的感情增添了新的色彩。1892年7月，孙中山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香港西医书院，起先是在澳门镜湖医院任外科医师，但受到了葡萄牙人的排挤，于是自己在广州开“东西药局”，有了着落后，他把卢慕贞和儿子接到了澳门。这段时间卢慕贞相夫教子，生活安逸，是卢慕贞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1894年，他们的大女儿孙娫出生。可是，幸福的日子并不长久，1894年10月，孙中山在檀香山创建兴中会，树起了反抗革命的大旗，昂首踏上了民主革命的征程。1895年10月26日，孙中山领导的第一次武装起义——广州起义没有正式发动就被清政府镇压失败，孙中山来不及回家向老母、妻儿道别，就经香港前往日本，开始了长达16年的流亡生涯。孙中山被清政府列为叛贼要犯，悬赏一千元进行通缉，家属自然受到株连。为了避免火灾临头，卢慕贞搀扶着年近七旬的婆母，领着四岁的儿子，抱着尚在襁褓中一岁多的儿子和大嫂等一家五口逃到了檀香山孙中山的大哥孙眉家。一直到1895年年底，孙中山从日本横滨赶到檀香山，与家人团聚。卢慕贞对孙中山奔走革命，遭到挫折，无一言责备，反而因为自己是小脚女人无法跟在丈夫身边照顾丈夫赶到懊悔与自责。1896年3月12日，在孙中山30周岁生日的那一天，他们的二女儿孙婉出生——这是他们短暂爱情的结晶。1906年，大哥孙眉因倾力支持孙中山革命终致农场破产，卢慕贞携两个女儿跟随大哥来到香港九龙。1910年7月19日，孙中山的母亲杨氏夫人在思念儿子的恸哭折磨中，在生活困苦的无尽黑暗中离开人世。此时，孙中山正在南洋槟榔屿为策划第二次广州起义募集革命经费。卢慕贞闻悉丈夫在槟榔屿，因婆婆去世已无甲类，故立即携两个女儿由九龙赴南洋，全家得以别后重逢。然而好景不长，这年12月，南洋政府殖民当局配合清政府对孙中山进行通缉，声称孙中山在当地组织华侨进行反清活动是“妨碍地方治安”，遂将孙中山驱逐出境。孙中山一走，卢慕贞母女三人的生活更没有了着落。1911年10月10日，辛亥革命爆发，次日，正在美国进行筹募革命经费的孙中山从报纸上看到革命军占领南昌的消息异常兴奋，停止筹款的计划，从海外归国。孙中山12月25日抵达上海，12月29日被推选为临时大总统，1912年1月1日，他在南京就职临时大总统。1912年2月20日，卢慕贞母亲抵达南京，与孙中山团聚。孙中山当上临时大总统，卢慕贞尊为国家元首第一夫人，卢慕贞生性好静，且较孤僻，对政治性的应酬毫无兴趣。面对各种政治社交场合，对她而言，与其说是一种无尚的尊荣，倒不如说是一种精神上的累赘。她是一位颇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既然自己不能配合夫君，协同参与诸种政治活动，于是萌生了知难而退的念头。3月25日，卢慕贞把两个女儿留在孙中山身边，自己离开南京返乡。1913年3月，卢慕贞陪孙中山来到日本考察实业、铁路状况和进行筑路借款活动，3月20日，宋教仁被袁世凯派人刺杀身亡。孙中山闻讯，23日携妻子返回上海，发动讨伐袁世凯的“二次革命”。二次革命失败，孙中山再次逃亡日本，卢慕贞则只好来到澳门，投奔在澳门定居的大哥孙眉。1915年9月1日，卢慕贞应孙中山之请抵达日本东京商量离婚事宜。那是的社会风气，有头有脸的人物娶一个或几个姨太太，是极平常的事情。卢慕贞考虑到丈夫年近半百，仍然孤身一人漂泊在异国他乡，实在应该有个贴心的伴侣陪伴他。卢慕贞曾给在日本的何香凝写信，请他说服孙中山娶一个妾。当时有一个人是最适合孙中山的，她聪明过人，学识渊博，端庄美貌，仪态大方，立志投身革命，而且已经成为孙中山须臾不离的好帮手，好秘书。她就是宋庆龄。宋庆龄是基督教徒，受过高等教育，心高气盛，是不肯称妾做小的。在那个年代，人们的封建意识根深蒂固，丈夫提出离婚，实际上是将自己“休”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但是卢慕贞为了丈夫的事业，为了丰功伟业甘愿牺牲自己。两人商谈离婚事宜时，卢慕贞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一句特别感人的话：“孙先生为了革命奔走海外，到处流浪，身心为之交瘁，既然现有人照顾他身边的身后，且有助于其政治活动，我愿意成全其事，与先生离婚”。卢慕贞9月23日离开日本返回澳门，在临别前，她给孙中山一个红绸包，里面是广东人结婚时用的鸳鸯戏游荷花的大红缎子绣花被面，被面上放着一个精美的首饰匣子。这个匣子是他们结婚时，孙眉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匣子内装有一条金项链和两个镶有蓝钻石的金戒指。卢慕贞说这是她送给宋庆龄的礼物。两人虽然离婚，但孙中山一直关心卢慕贞的生活和健康，他把卢慕贞安排在澳门的孙公馆，经常寄钱给卢慕贞，并保持书信联系。1925年3月12日，孙中山病逝的噩耗传来，卢慕贞悲痛欲绝，她在家里设了灵堂，为孙中山服丧。1946年7月，年近八旬高寿的卢慕贞专程到南京拜谒中山陵，怀念孙中山，可见她对孙中山深藏在心底的情意。

孙中山与卢慕贞结婚将近30年，可是夫妻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年。卢慕贞为孙中山生儿育女，侍奉长辈；为孙中山担惊受怕，流亡海外；为孙中山忍饥挨饿，勤俭持家；为孙中山抚养子女，把他们教育成人，为孙中山解除了家室之累······她没有壮志豪言，似乎也缺乏革命的激情，但是，她用实实在在的行动在默默地、无私的支持者自己的丈夫。在卢慕贞的一生中，体现这宽广的胸襟，高尚的品格和炽热的爱心。在孙中山的事业中卢慕贞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

孙中山与陈粹芬

通过刚才的讲解，我们知道1915年10月25日孙中山与宋庆龄结婚之前的一个月，孙中山与卢慕贞办理了离婚手续，但是在卢慕贞与宋庆龄之间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孙中山的革命伴侣，她就是被“孙家族谱”称之为“孙文之妾”的陈粹芬。

孙中山虽然与卢慕贞感情不错，但是孙中山长期在外求学与奔走革命，难免各行其是，甚或貌合神离。就在那重要的关键时刻，颇具“英雄气概”的革命女性陈粹芬走进了孙中山的情感世界。陈粹芬原名香菱，又名瑞芬，人以排行称呼“陈四姑”，福建厦门同安人。身材适中，面目清秀，能耐劳苦，颇具贤德，但是没曾读过书，甚至有人说她不识字。

1891年的一天，19岁的陈粹芬与孙中山相识。初次相见，孙中山即向她表示要效法洪秀全、石达开推翻清朝。出身贫困的陈粹芬深为孙中山的豪言壮语所感动，崇拜之情油然而生，也立志参加革命。不久，志同道合便使孙中山和陈粹芬结成革命伴侣，在红楼租屋住下，相偕奔走革命，共同筹划反对腐朽的清政府。他们自1891年起相随十余年，陈粹芬多年来追随孙中山，足迹遍及日本、新马一带，陈粹芬是孙中山先生倡导革命初期的亲密伴侣。孙中山在日本和南洋从事革命活动时，陈粹芬一直追随左右。她常常替革命同志洗衣做饭，传递革命密函，甚至从事运送军火等危险的地下工作。孙中山在日本流亡期间她做孙中山的联络员，掩护革命同志，在孙中山周围待了十四年。

民国肇建，中山先生居首功。曾经出生入死、竭力奉献的她，却功成而退，一无所获。她既从来不提当年勇，更不炫耀自己特殊的身世。她的生活很俭朴，留着是民初女学生的发式，即所谓“清汤挂面头”。1912年，陈粹芬为什么功成身退与孙中山分手？这个问题是近年讨论最多的，除了陈粹芬得了肺结核，怕传染给孙中山而选择离开的说法外，又有很多人进行了分析与猜测。 首先是陈粹芬本身没读过多少书，个人的文化知识有所欠缺，再加上自己的出身，心里可能多少会有一些自卑感。另一个原因可能是，陈粹芬与孙中山长期在一起，但是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陈粹芬多少是会有一些压力的。

在孙家的祖谱里，陈粹芬是妾，陈粹芬与卢慕贞相处融洽，情同姐妹。虽没与孙中山正式结为夫妇，但被长兄孙眉及卢夫人承认为妾，以前在孙中山的传记里任何人都不敢写她，怕影响孙中山的形象。现在史学界渐渐突破障碍，开始研究陈粹芬为革命所做出的贡献，以及她与孙中山的真正关系等，有意还给陈粹芬一个较公平的历史地位。陈粹芬对革命的贡献是多方面的，孙中山在亡命异邦、颠沛流离的艰困生涯中，陈粹芬给了他大量的精神支持和慰藉，是孙中山的革命伴侣。

孙中山与大月薰

在卢慕贞与宋庆龄之间，除了陈粹芬之后还有一位日本籍的女子，

1898年秋因全家火灾，十一岁的幼女大月薰与全家寄住在孙中山横滨山下町寓所的二楼。一日大月薰在房里不慎打碎花瓶，水顺势流到一楼孙中山的房里。为此孙中山委托当时横滨华商兼翻译温炳臣上楼了解原委。父亲大月素堂出于歉意让大月薰下楼亲自道歉，由此大月薰与孙中山两人首次邂逅。

美丽的女子打动了孙中山的心，1901年，孙中山通过温炳臣向其父大月素堂提亲，大月素堂先以女儿年幼而拒绝，因为这个女孩太年轻，而当时孙中山已经36岁了。后来孙中山直接向该女求婚，于是两人就在横滨以简单的仪式举行了婚礼，不久孙中山独自前往东南亚及美国，于1905年回到日本看妻子， 1906年5月12日大月薰生一女，名为富美子。（后从夫姓宫川）。日语富美也可写成汉字的文，表示纪念父亲孙中山（孙文）。孙中山在女儿出生前就因事离开日本，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见过两母女。

据孙中山研究专家久保田文次介绍，于1984年8月18日在《朝日新闻》和《读卖新闻(晚版)》上撰文介绍了孙中山日本妻子和女儿的情况，日本多家大报转载，反响很大，但是，由于当时国民党将孙中山神化，所以遭到国民党的批判。此后，由于台湾政治环境逐渐宽松，横滨国民党支部出版的《国父与横滨》也介绍大月薰的情况。

孙中山与宋庆龄

其实，在孙中山的革命人生中，对孙中山的帮助最大的还要属他的秘书同时又是他的妻子的宋庆龄。宋庆龄，大家都比较了解，在此就不做过多的介绍。宋庆龄与孙中山的年龄相差27岁，他们的结合克服了多重的障碍。

1913年夏，宋庆龄在威斯里安女子学院毕业回国。9月16里，父亲宋耀如就带她去见孙中山。第二天，宋霭龄又陪宋庆龄来到孙中山的办公室，孙中山看了宋庆龄的几篇文章，对宋庆龄的革命思想尤为赞赏，他对宋庆龄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从宋庆龄第一次与孙中山先生见面后的10天里，庆铃便成了孙中山先生办公室的常客。1914年1月至3月，宋庆龄又多次随大姐来到孙中山的办公室，并且在一次孙中山患病的时候帮助看护他。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对孙中山的工作、个人品格、生活方式都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随后，宋霭龄因为要与孔祥熙结婚，宋庆龄代替宋霭龄做孙中山的秘书。宋庆龄接任秘书后，她不仅在工作上帮助孙中山，更在精神上支持孙中山。她对革命的赤诚炽热之心，如同一支火炬照亮了孙中山一度灰暗的心情。在给孙中山当秘书的同时，宋庆龄对孙中山产生了感情，两天在聊天的时候，宋庆龄对孙中山说“你这个大总统，我庆铃不敢高攀”。其实，宋庆龄对他的感情，他早有察觉，他也深深爱着庆龄，只是考虑到年龄的差距，考虑到周围的人际关系，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如今宋庆龄的态度明朗化，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理智处理。他觉得要和自己在一起。然而他和庆龄的结合必须过“五关”：首先是庆龄的父母关，这点是最重要的一关，估计会遭到宋家父母的强烈反对，甚至引起宋家家庭的分裂；二是自己的原配夫人关，这一点孙中山有把握解决，但是担心会与自己儿女关系决裂；三是党内关，党员同志会以传统观念强烈的抨击他；四是社会舆论关，舆论虽然阻挡不了潮流和他与宋庆龄的结合，却能把好人变臭，以此干扰他的事业；五是基督教的干预，不过这个干预不会产生多大的作用，甚至不用考虑。的确如此，他们遭到了宋庆龄家人的强烈干预。宋霭龄是宋家第一个知道宋庆龄和孙中山相爱的人，也是受到刺激最大的人。宋霭龄对这是事实看的很清楚，宋庆龄如果和孙中山结婚，从家庭的利益上考虑，当然是大有好处的——但是，问题就在于自己曾多次向孙中山抛过绣球，孙中山都没有接。而现在，宋庆龄到孙中山身边不到一年他们就相爱了，而且据说爱的很深。女人的嫉妒心是非常重的，尤其是这位如此有心计的女人。宋霭龄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觉得宋庆龄是一个有责任能力的大姑娘，她在爱情的选择上应该是自由的，不应该给她多加干涉。但是宋霭龄不甘心，她强烈要求干涉这件事情。在宋霭龄的策划下，宋家在1915年的春天突然宣布全家结束流亡生活，返回上海，宋庆龄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与孙中山联系，她被带上船，连夜驶回国内。回到上海，他们把宋庆龄软禁起来，她完全失去了自由，被关在房子里。宋霭龄托人介绍了一位名门子弟，匆匆来家见了一面，既有宋嘉树宣布了宋庆龄订婚的消息。其实，在整个过程中，宋嘉树一直特别痛苦，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一直追求民主的人，但到了自己家庭问题上，却扮演了封建卫道士的角色，剥夺了女儿的自由。他几度想中断自己的行动，但都受到了霭龄的阻止。宋庆龄几天没来上班，孙中山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派人去宋家打听，知道情况后他大吃一惊。对于他与宋庆龄的爱情，他曾说过这样一句话：遇到庆龄以后，我感到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爱，知道了恋爱的苦乐。1915年10月上旬的一天，朱卓文领命前去上海解救宋庆龄，他到上海去的第三天通过他的女儿与宋庆龄接上头，把孙中山的亲笔信转给了宋庆龄。信中叙述了孙中山先生的情思以及要庆龄立即返回东京，面谈要事。庆龄阅读后，泪流满面。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同情庆龄的女仆在外帮助望风，庆龄在给父母留下预先写好的一张字条后，偷偷打开窗户，跳下阳台，利用床单结绳，越窗而走。10月24日，宋庆龄回到日本，孙中山驱车前去火车站迎接她。当两个封建的反叛者拥抱时，他们露出的微笑，是向世人的宣告：胜利永远属于革命者！1915年10月25日上午，孙中山与宋庆龄签订了婚姻《契约书》并举行了简单的结婚典礼。婚后，宋庆龄给了孙中山更大的帮助，孙中山指导革命的专著《孙文学说》、《民权初步》和《实业计划》都浸透了宋庆龄的心血。为了支持丈夫的北伐事业，宋庆龄发动妇女，组织了一个 “出征军人慰劳会”，在此基础上又联系姐妹成立了“红十字会”。正式由于孙中山几年来的苦心扶持，粤军逐渐壮大起来，可是粤军司令陈炯明忘恩负义，发动叛乱，在1922年6月炮轰总统府，孙中山要带宋庆龄一起走，但宋庆龄为了更好的掩护使孙中山成功离开，她自己选择了留下。在众人的帮助下，宋庆龄最终离开了危险的总统府。但是，在这一次死里逃生中，宋庆龄和孙中山唯一的孩子流产了，这是她结婚7年来第一次妊娠。以后，宋庆龄终生未育。我觉得，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最大的牺牲和痛苦。在孙中山和宋庆龄共同相伴的10年里，宋庆龄给孙中山的支持数不胜数。1925年1月，协和医院诊断出孙中山到了肝癌后期，在孙中山住院的这段时间，宋庆龄日夜守护床边，3月12日，孙中山逝世。4月2日，孙中山灵柩安厝西山碧云寺，宋庆龄及孙中山的随行人员陆续离京南返，临行前，宋庆龄扶棺嚎啕：“总理，我在此地，你往哪里去了？”哭声惊天动地，听着无不落泪。

英年逝夫，当时宋庆龄只有32岁，这无疑对宋庆龄是个莫大的打击。宋庆龄化悲痛为力量，开始新的战斗，甚至为了不背叛孙中山，背叛了全家。

这就是孙中山先生的婚姻，孙中山先生的婚姻史更像一部革命史，因为在他的婚姻中，许多女性因为他的革命而出现，又因为他的革命而推出。他的婚姻是革命的需要，在孙中山革命的过程中需要有革命女性来辅佐。我个人觉得不可给孙中山先生扣上滥情的帽子，怪只能怪中国旧社会婚姻制度。以婚姻史来说，一夫一妻制乃系1929年南京国民政府颁行“民法”以后的事情，在此之前，千百年来无论就官署法律、社会风俗，均未排除“蓄妾”之事，至于闽粤风俗，向来皆有“妾侍”之说，所以，我们要对孙中山的婚姻表示理解。再者，世界上在了不起的伟人，也属血肉之躯，孰能毫无情欲？况且，孙中山当时还很年轻，长期一人在外，从生理学角度来思考也能表示理解。

参考书目：

[1]晨光.《孙中山与宋庆龄》[M].北京：团结出版社, 2004.1

[2]李君如主编.《细说孙中山》[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 2001.9

[3]陈廷一.《宋氏三姐妹》[M].北京：东方出版社, 2003.3

孙中山的四次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