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诗戴望舒之我用残损的手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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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诗《我用残损的手掌》(戴望舒)之赏析
戴望舒(19051950,原名戴梦鸥。浙江杭县人。作为现代派新诗的举旗人,同时他也是中国现代象征派诗
歌的代表。早年他以一首象征派的《雨巷》闻名于世,被冠为“雨巷诗人”;然而他“最有意义”的诗作,却被认为是表达对祖国、对人民深沉的爱的《我用残损的手掌》。这首诗是戴望舒在1942年春,因主持《星座》副刊“对抗皇军”被捕入狱,在狱中,他受尽酷刑的折磨,但他并没有屈服,用自己的一腔爱国热情,深入浅出的文字,在
现在我们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赏析这首诗:
诗的内容:“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作者用比喻的手法,将“祖国的大好河山”比作“广
大的土地”,将残损的的手掌展开想象,作者用自己的手去摸索着这辽阔的土地,这生他养他的家园,体现作者身在监狱仍不忘关心国家的强烈的爱国之情。“残损的手掌”,既是写实,又反映了作者在监狱中,身心被日本人侵略者残酷摧伤下那种坚贞不屈的意志。“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灰烬”“血”“泥”是对沦陷区凄凉景象的真实写照。日本侵略者的烧杀抢掠及“四光”政策,让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流离失所;家园的支离破碎,成了一片废墟,这惨不忍睹的情况,亦是国家的命运,也是诗人的命运。“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在这几句诗句中,我们可以看出,诗人在虚拟性的总体形象之中,又对现实事物作了直观式的细节描绘,作者从触觉、视觉、嗅觉、味觉等感觉器官的角度,如“微凉”“冷”“滑出”“细”“软”“蘸”等等,运用幻觉和“虚拟性想像”的手法,“手掌”由北向南,将家乡的美景呈现在眼前:长白山的冷到彻骨、黄河的夹泥沙、荇藻和水的微凉、江南的水田……这一切是多么美好,然而在敌人的铁蹄之下遭到百般蹂躏,家园的美好已经成为过去的炊烟,不复存在,无不教人痛极而泣。在感情色彩上,这几行诗是忧郁的,冷色调的,充溢在字里行间浓浓的思乡之情,与作者身陷囹圄的现实形成强烈对比。作者将家乡的美景用一幅幅画串联起来,突出了作者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和追求,这从侧面反映了诗人对家园沦落的惨状的哀痛及对日寇的愤恨。“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在之前的感情基调上再次升华,手掌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惨景,敌人践踏的痕迹。诗人内心对敌人的憎恨更是到了极点。到这里,便是诗的前部分。这一部分写了作者用自己已经残损的手去触摸祖国的土地,却是“血和灰”,为祖国笼罩在苦难深重的“阴暗”之中而深感痛心。“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由上部分的的消极感伤到此时的乐观积极,残损的手去抚摸那温暖明朗、蓬勃生春、依然完整的辽远的一角,如同轻抚恋人的柔发般温柔,“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是一向为人称道的两个比喻,使人们对解放区倍感亲切。用比喻的修辞手法描绘自己对解放区的热爱之情,让作者受伤的心在这块温暖明朗的土地上找到了安慰。让人倍感亲切温暖,包含丰富的感情。这两部分并列在一起,恰构成鲜明对照。使用两种不同的色调,给读者以强烈刺激,诗人对敌人恨之切,对祖国爱之深,也就自然地显示出来了残损、冷、彻骨、寂寞、憔悴、阴暗……与新生、辽远、温暖、明亮、坚固、蓬勃、永恒……两种不同感情基调的对比,更突出了诗人的内心感受和真挚感情。接下来的“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作者用“太阳”和“春比喻充满光明的解放区,本体和喻体的共同特点是能给中国的大地带来光明和苏醒。不仅突出诗中主题,而且使诗句更加生动形象。最后一句“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是作者对祖国美好的幻想和热衷的歌颂,“牲口一样活”“蝼蚁一样死”两个比喻,是用水深火热的沦陷区反衬解放区──那里是将要实现民族复兴、诞生“永恒的中国”的地方。“永恒的中国”更是体现诗人对理想信念的坚定不移。
诗的艺术手法:运用幻觉和虚拟是创作这首诗的主要手法,再用细节描写,通过幻想黄河的
水夹泥沙、江南的水田、岭南的荔枝花、渔船的苦水……表达诗人对祖国的眷恋、热爱之情,用比喻手法,将祖国比作广大的土地,作者用残损的手温柔地抚摸这片他思念的土地,将解放区比作太阳和春,抒发自己对解放区的无比向往,即使作者没去过。将作者对解放区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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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及感觉比作用手掌轻抚“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般的温暖亲切。再者,作者用对比的手法,将残忍不堪的家乡即被敌人统治的沦陷区与蓬勃向上的解放区作对比,反衬出作者两种截然相反的感情:对家乡的伤痛,对解放区的歌颂。对敌人的痛恨,对红军的赞美。作者用自己残损的手去触摸祖国的每一片土地,先是沦陷区的家乡,继而从祖国疆域的北部一直到最南端,最终停留在解放区。每触摸到一处,作者的情感就发生强烈的变化,由伤感到憎恨,欢喜,向往,再到歌颂,坚信。又从不同角度对事物做了直观上的描写,如从触觉(长白山的“冷到彻骨”,黄河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掠过无限的江山”新生的禾草是那么细,那么软”)视觉(“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江南的水田,只有蓬蒿”)嗅觉(“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味觉(“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而这里面包含了作者的真挚情感。这首诗既是诗人长期孕育的情感的结晶,也是他在困苦抑郁中依旧保持着的爱国精神的升华。作者虽身受敌人的严刑拷打,平时执笔的手也成了残损,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但是诗人并没向恶势力低头,反而抬起了头,与敌人做生死的较量。这丝毫不减少作者对祖国以后强盛的明天的热情向往,热切期盼。他坚信:中国终有一天也会拥有同解放区一样明朗、光明的天,日本侵略者终有一天会被我们中国人赶出国门,而这一天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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