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才女之三—— 班昭:杜鹃泣血续《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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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才女之三——班昭:杜鹃泣血续《汉书》

中国古代才女之三——班昭:杜鹃泣血续《汉书》谁道女儿言语轻,芳心也铸史清明。曾将岁月理成卷,凭祭父兄未了情。灼见诤言皇后鉴,真知博艺汉书成。一生功业谁能记,零落史河寻影声。——佚名
在中国的历史上,有不少出类拔萃的才女,而汉代的班昭以其在文学与史学上的卓著成就,成为其中的佼佼者。才高八斗的她,在其兄班固去世后,毅然拿其如椽巨笔,完成了《汉书》的写作。
于是,在春秋史册上,留下了一代女文豪的壮丽篇章。班氏名门出才女
班昭,字惠班,又名姬,扶风安陵(今陕西咸阳东北)人,东汉女辞赋家,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才女。班昭世代簪缨,家族显贵豪富,尤其她家族中各个辈份的人都是学识渊博,各有成就的。史称“家有藏书,内足于财”。
班昭祖父是广平太守班稚,其父、兄都是一代名人:父亲班彪是东汉有名的史学和儒学大师,当代的大文豪;班婕妤是班彪的姑母,也就是班昭的姑奶奶。大哥班固,则是《汉书》的作者,著八《表》及《天文志》未成而去世,是我国继司

马迁之后又一杰出的史学家和文学家;也是著名的史学家、文学家;二哥班超,一个投笔从戎的志士,名震西域,是打通“丝绸之路”的赫赫功臣。班氏家族,在历史上都留有美名。常言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班昭生长在如此一个学术与文学气氛浓烈的家庭中,必然会受到这家庭氛围的熏陶与感染。由于家庭背景及受父兄的影响和鼓励,班昭从童年开始就熟读儒家经典和史籍。父亲与她的兄长平日里常常纵谈国家大事,阔论文学、经学、史学及其他知识时,年纪尚幼的班昭总是在旁边一隅静静地坐,睁着一双渴求的眼睛,认真地聆听,而话题里的知识潜移默化地化成了无形的甘泉,滋润着她那稚嫩的心田,浇灌着她的知识之花。再加上,班昭自身天资聪颖,勤奋好学,不耻下问,经常向她父亲与兄长请教,而她的长辈们又是耐心地教诲她,很快便拥有丰富的天文、历史、地理等知识,尤擅文采,是班氏家族中博学多才的才女。这一切,使班昭从小就受益匪浅。
班昭十四岁时,嫁给同郡曹世叔曹寿为妻。以个性而论,曹世叔活泼外向,才华横溢于外表;而班昭则温柔细腻,禀赋内敛。夫妻两人颇能相互迁就,夫唱妇随,相敬如宾,倒也其乐融融,生活得可谓美满、和谐。她在曹家有一个儿子,几个女儿,儿子曹成被封为关内侯。无奈天意弄人,曹世叔不幸早丧。丈夫死后,班昭发誓不再嫁人,于是便早早开始守寡,独立抚养儿女长大,直至七十多岁,终生没有改嫁。

年纪轻轻的班昭就成寡妇,在感情上就一直孤单着。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实属人生的大不幸,但是班昭并没有向命运低头,而是奋起反抗,义无反顾地挑起了家庭与事业的双重重担。在抚养子女的同时,不断学习充实自己。作为一名女子,她以博学多才而闻名全国,并得到当时有名望的人的认同。在“重男轻女”气氛浓烈的封建社会里,这是不容易做得到的可以说,班昭的成功,源自其名门家学,孀居守节对于她的修养磨练乃至大成也是天赐良机。昭并没有机会顺着婚姻的梯子爬到高处,但是正是由于这梯子腐朽了,班昭反倒置之至死地而后生,成就斐然。
班昭是中国古代历史上一位有名的博学多才的才女,,品德俱优,她是位史学家,也是东汉文学家,还是位政治家。能够同时集三大名衔于一身而又实至名归的女子,在中国的历史上,仅班昭一人而已。
才华绝代惊朝廷
由于班昭本人擅长写文章,文采横溢,对四书五经颇有研究,和帝常行大礼召班昭入皇宫去,赐封她为“曹大家”。并下令命宫内皇后、贵人、和妃子们奉她为师,以老师的礼节待,她请她传授儒家经典,文学与史学等常识。由于早早开始守寡,结果,班昭去宫廷给皇后和嫔妃们讲课的时候,就出现一个麻烦:穿得艳一点,又怕人家说自己春心荡漾;穿着古

板一点,又怕街坊笑话,于是在保守和前卫之间摇摆不定。班昭主要生活在汉和帝时代,汉和帝在班超死后不久就驾崩了,皇子刘隆生下来才一百天,就嗣位为汉殇帝,邓太后临朝听政,不到半年,殇帝又死,于是以清河王刘祜嗣位为汉安帝,安帝才十三岁,邓太后仍然临朝听政。
东汉皇帝大都短命,只有开国的光武帝刘秀活过“花甲”,六十二岁时死,其次就是汉明帝,四十八岁,再次是汉章帝三十一岁,其他多在二十岁以下,包括一大批娃娃皇帝,造成外戚专权局面。
才女班昭主要是生活在汉代和帝时期。在汉和帝驾崩之时,皇太子刘隆生下来才刚刚一百天,就嗣位为孝殇帝,而其母邓太后临朝听政,掌握大权。不到半年时间,那殇帝又死,于是立清河王刘祜嗣为孝安帝。孝安帝也不过才十三岁,邓太后依然临朝听政。而邓太后以女主执政,垂帘听政时,班昭以师傅之尊得以被召到,向她咨询国家的政务与朝廷大事,参予国政机要,竭尽心智地尽忠。邓坞以大将军辅理军国,是太后的兄长,颇受倚重。永初三年(109年)秋,邓太后母亲新野君病世,邓太后自己要服丧一年。而邓陟上书乞归守制,为母服丧。太后想将邓陟留于朝廷委以重用,犹豫不之际决,问策于班昭,班昭上疏直言:“大将军功成身退,此正其时;不然边祸再起,若稍有差迟,累世英名,岂不尽付流水?”邓太后认为班昭的话颇有卓识远见,言之有理,便采

纳了她的建议,批准了邓坞的请求。
兄妹情深写汗青
班昭家学渊源,拥有浑然天成的灵性之美及端庄气质,在当时女子中,恐无人出其右。班昭的才华和成就,首先就表现在帮她的哥哥班固续修《汉书》。这部书是我国的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是正史中写的较好的一部,人们称赞它言赅事备,与《史记》齐名,全书分纪、传、表、志几类。西汉时期,司马迁所编著的《史记》,是一部享誉四海的鸿篇巨著,但它所记载的历史时限,仅止于西汉武帝的太初年间。
为了让汉武帝以后的历史跃然纸上,为后人铭志,班昭的父亲班彪接受皇命撰修《汉书》,以补汉武帝之后所缺部份。在此之前,班彪早就已经对时人所续的《史记》之类的书很不满意,立意收集资料,写一部上起汉高祖刘邦创业,下至王莽篡权的伟大历史著作。但这可是一项卷帙繁浩的工程,书修了十年才修了一半。由于精力耗费过度,积劳成疾,班彪不幸身染病,灵丹妙药也回天乏力。就这样,班彪带着难言的遗憾,撒手尘寰。
在父亲死后,她的大哥班固继承父亲遗志,继续完成这项工

作,以《史记后传》为基础,继续编写西汉历史,即为今日人们所称的《汉书》
班固,字孟坚,是一个文学奇才。九岁的时候便能作文,稍大一些,博览众书,十岁则能写出流利的好文章,当时轰动一时,可谓“九流百家之言无不穷究”。班昭与班固认真分析研究父亲的留下遗稿,经过仔细核对,觉得父亲续写的西汉史实不够详实,有不少的纰漏之处,便决定从明永帝元年(公58年)起开始续写《汉书》,暂时草拟共写八表。按照兄妹二人编制的撰写计划,时代的划分大致是:上至汉高祖刘邦横扫各路诸候、垓下大败楚项羽而创立汉世帝王基业,下至王莽篡权后新政权覆亡。
经过班昭与班固兄妹俩二十多年的努力,《汉书》的主要部份总算完成了。不料,世间风云突变,和帝永元元年,匈奴的铁骑入侵,面对着游丝般的国运,班固奉皇命随军出征。作为中护军,在军旅中班固跟随大将军窦宪浴血苦战。然而,匈奴骑兵强悍无比,加之敌众我寡,汉兵在沙场上惨败,窦宪畏罪自杀身亡。而班固也因窦宪一案的受到牵连,被奸臣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入狱,怀着郁郁之志,于永元四年冤死在洛阳大牢中。
而那时候,《汉书》中尚缺《八表》和《天文志》未能完成。面对着父亲与亡兄遗留下来的如山般的文稿,班昭知道倘若不及时处置,不久就会散失殆尽。

汉和帝立意要继续完成那部尚未编纂好的《汉书》。大汉朝廷里的文官,虽然全都是经过考试遴选出来的文中豪杰与国家精英,但是人人都将继续编纂《汉书》视为畏虎,更没有人主动请缨,都编造出诸多理由来作推搪,谁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任务。因而,皇喻下了很久,却没有人胆敢站出来挑这大梁。
班昭眼看父兄多年耗费的心血即将化为乌有,万分心痛,心想,决不能让《汉书》的编纂工作半途而废。痛定思痛,考虑再三之后,班昭挺身而出,在奏请汉和帝的准许之后,毅然继承父兄的遗志,倾尽全力来整理、补充、撰写《汉书》这也是报效父兄、报效国家的最好做法。就这样,完成父兄遗志,续修这部巨著的担子,就落到了班昭的身上。好在在父亲班彪在世的时候,班昭就开始参与这部书的编著工作。班昭除将父兄所著部分分类整理、修订外,还补撰了《汉书》中最棘手的《八表》又写出《天文志》两部分。《汉书》的第六志《天文志》牵涉面广,难度极大。由于当时人们对于宇宙万物的变幻、天空星宿位置及运行情况知之甚少,叫不少宫中的名家大椽,都望之却步。班昭在长年依靠温良敦厚、学识渊博的大师兄马续的协助下,终于完成了《天文志》的撰写任务。第七表《百官公卿表》,头绪繁杂,线索紊乱,要将它们梳理分类,而又不出现纰漏,是十分劳神费力的。但是班昭知道,此举乃是国家大任,责无旁贷。她自

知掌握的知识不够,平日博览群书,积累丰富的有关知识。还千方百计地努力,得到了汉和帝的特别恩准,可以到御用的东观藏书阁(汉代皇家图书馆)查找到大量的历史文献与有关典籍,阅读后摘记下许多资料用作参考。经过殚精竭力的、穷年累月的漫漫苦斗,这样,中国第一部伟大的史书——《汉书》,在班氏家族三四十年接力式的努力下,终于由班昭整理撰写完成了。班昭为人十分谦逊。那两部分都是由班昭在她兄长班固死后独立完成的,但班昭都谦逊地仍然冠上她哥哥班固的名字。窥豹一斑,从中可见班昭为人是何等的大度与谦逊。
《汉书》全书分纪、传、表、志几大类。后代史学家给予极高的评价,称《汉书》言赅事备,可与《史记》齐名。《汉书》是继《史记》以后中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成了后人撰写纪传体正史的样本与楷模。《汉书》涵盖的内容十分广泛与真实,为后人研究西汉历史提供了大量翔实的资料,在中国史书上占了一席极其重要的地位。而班昭是“二十四史”中绝无仅有的女作者。
由于《汉书》书中有许多古字古义,生僻之词,较为难懂,人们阅读起来感到比较吃力。为了使《汉书》为更多人理解与普及,班昭在东观藏书阁开堂讲学,当时奉诏前来听课、跟随她学习的人,不少是当代的文豪与人杰。班昭的学问十分精深,据说连当时名动一时的大学者马融,为了请求班昭

的指导,还跪在东观藏书阁外,恭敬地聆听班昭的讲解呢!而后来,马融成了有门徒数千遐迩闻名的经学大师。马融“伏阁下从昭受读”,成了班昭才高八斗的参照,也成了史学上一段佳话。班昭为《汉书》的传播和普及,起了重要作用。
一代文豪亦罪魁
班昭除了在史学上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外,在文学方面也有造诣颇深。朝廷收到四邻友邦进贡的奇品异物,汉和帝就下诏班昭进宫来,令她作文写赋来称颂。情景交融,动人肺腑,成了后人撰写抒情小赋的仿效版本。
班昭的著作种类繁多,赋、颂、书、论、注、问、辞、上疏、遗令等16篇文章,各有特色,令世人瞩目。她一生的作品后来由儿媳丁氏整理为《曹大家集》。不过,可惜此书今已佚失,只能看到《东征赋》等八篇流传下来。
永初七年,年已古稀的班昭跟随儿子曹成从洛阳到陈留赴任,沿途中了种种的目睹物是人非,沧桑变迁,感慨良多,便写下了这篇有名的《东征赋》《东征赋》
惟永初之有七兮,余随子乎东征。时孟春之吉日兮,撰良辰而将行。乃举趾而升舆兮,夕予宿乎偃师。遂去故而就新兮,志怆悢而怀悲!
明发曙而不寐兮,心迟迟而有违。酌鞰酒以弛念兮,喟抑情

而自非。谅不登樔而椓蠡兮,得不陈力而相追。且从众而就列兮,听天命之所归。遵通衢之大道兮,求捷径欲从谁?乃遂往而徂逝兮,聊游目而遨魂!
历七邑而观览兮,遭巩县之多艰。望河洛之交流兮,看成皋之旋门。既免脱于峻崄兮,历荥阳而过卷。食原武之息足,宿阳武之桑间。涉封丘而践路兮,慕京师而窃叹!小人性之怀土兮,自书传而有焉。
遂进道而少前兮,得平丘之北边。入匡郭而追远兮,念夫子之厄勤。彼衰乱之无道兮,乃困畏乎圣人。怅容与而久驻兮,忘日夕而将昏。到长垣之境界,察农野之居民。睹蒲城之丘墟兮,生荆棘之榛榛。惕觉寤而顾问兮,想子路之威神。卫人嘉其勇义兮,讫于今而称云。蘧氏在城之东南兮,民亦尚其丘坟。唯令德为不朽兮,身既没而名存。
惟经典之所美兮,贵道德与仁贤。吴札称多君子兮,其言信而有徵。后衰微而遭患兮,遂陵迟而不兴。知性命之在天,由力行而近仁。勉仰高而蹈景兮,尽忠恕而与人。好正直而不回兮,精诚通于明神。庶灵祇之鉴照兮,佑贞良而辅信。乱曰:君子之思,必成文兮。盍各言志,慕古人兮。先君行止,则有作兮。虽其不敏,敢不法兮。贵贱贫富,不可求兮。正身履道,以俟时兮。修短之运,愚智同兮。靖恭委命,唯吉凶兮。敬慎无怠,思嗛约兮。清静少欲,师公绰兮。此外,班昭的文采还表现在她写的《女戒》七篇上。在70

岁高寿之年,班昭写出了《女诫》《女诫》共有七篇,一千六百字,七篇包括:卑弱、夫妇、敬慎、妇行、专心、曲从和叔妹七篇等,全面阐述封建社会妇女的道德观念和伦理修养。这本书原是用来教导班氏家族女儿的私人教课用书,不《女戒》成书之后,惊动朝野,一纸风行,使得洛阳纸贵。京城世家却被争相传抄,也来教育自己家的女儿,时间一长,全国都流行了。不久便风行全国各地,后世国人都以她为贞操的典范。
在“卑弱”篇中,班昭援引《诗经·小雅》中的说法:“生男曰弄璋,生女曰弄瓦。”认为女性生来就不可能与男性相提并论,必须“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和事,不辞剧易。”才能克尽本份。
在“夫妇”篇中,班昭认为丈夫比上天还大,所以必须敬谨服侍,“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妇不事夫则义理坠废,若要维持义理之不坠,必须使女性明析义理。”
在“敬慎”篇中,主张“男子以刚强为贵,女子以柔弱为美,无论是非曲直,女子应当无条件地顺从丈夫。”中国观念中所谓阴阳调和,一刚一柔,才能并济,夫妻才能和睦相处,永保夫妇之义。
在“妇行”篇中,订定了妇女四种行为标准:“贞静清闲,行己有耻:是为妇德;不瞎说霸道,择辞而言,适时而止,是为妇言;穿戴齐整,身不垢辱,是为妇容;专心纺织,不苟言

笑,烹调美食,款待嘉宾,是为妇工。”这就是后世所说的“德、言、容、工”妇女四项行为标准。
在“专心”篇中,强调“贞女不嫁二夫”,丈夫可以再娶,妻子却绝对不可以再嫁,在她的心目中下堂求去,简直是不可恩议的悖理行为,事夫要“专心正色,耳无淫声,目不斜视。”在“曲从”篇中,教导妇女要善事男方的父母,逆来顺受,一切以谦顺为主,凡事应多加忍耐,以至于曲意顺从的地步。在“叔妹”篇中,讲述了与丈夫兄弟姐妹相处之道,端在事事识人体、明大义,即使受气蒙冤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万万不可一意孤行,而失去彼此之间的和睦气氛。
此后,出现了《女史箴》《女则》《女孝经》《女论语》《内训》《闺范》《女学》等一系列的跟风之作,但都再也达不到《女诫》这样的高度了。
班昭个人自身有所寄托,清心寡欲,这样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女诫》倡导的“三从四德”,“生男如狼,犹恐其尪;生女如鼠,犹恐其虎”,“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义”,“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等主张,却极大地禁锢了后面两千年封建社会的女性的思想和自由。有人说,中国封建社会中一整套的封建道德将中国的无数妇女打入无底深渊,妇女们没有独立人格,完全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女人从精神到肉体都被畸形化了,她们不仅对着这些封建礼教受害者和躬身实践人,而且积极参加对其他女性的奴化教育。

而最为著名的莫过于班昭,她所编写的《女诫》一书,成为中国古代妇女的行为准则,影响了中国封建社会几千年。如此看来,班昭不仅是个单纯的受害者,而且还着实是一大历史罪人。
班昭年逾古稀,71岁高龄的时候去世,皇太后亲自为她素服举哀,举行国葬之礼,作为一非皇族宗亲的女子,能够哀荣备至,得此殊荣,在历朝历代都是鲜见的。皇帝为了表彰班昭对国家的卓越贡献,特封她儿子曹成为关内侯。曹成也很争气,政绩斐然,日后其官升至齐相。班昭泉下有灵,也可足慰。点评:
班昭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有著述的女子,也是中国第一位女历史学家,她的学识及品德兼具,在中国古代,妇女备受歧视和压迫的封建社会里,女性中像班昭才学出众的实不多见,真好似一株冲寒怒放的奇葩,她是古代妇女智慧的代表,也是古代妇女的骄傲!

中国古代才女之三—— 班昭:杜鹃泣血续《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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