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母亲散文

发布时间:2019-11-27 21:35:24

有关母亲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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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这个构想,是我早年的一位同学,在酒后如诗的吟唱,而今已成为大名编辑的他,不知是否还能记起这些琐屑小节。我的母亲去世多年了,随着时间地推移,她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在我记忆里渐渐模糊成淡墨山水般的风景。静神凝思,尘世的喧嚣和工作的忙碌,抑或有意使我淡忘过去的一切。阴历七月十五,我回到故乡去祭拜母亲,在老屋后面,又看到了那棵极尽衰老的杏树,抚摸着那粗糙的树皮,仿佛抚摸着母亲因整日劳作而干裂的双手。我的脑际豁然开朗——我童年的记忆,骤然复苏了。

  小时候,我体弱多病,听母亲说,有好几次差点送了命。五岁时,和我一起玩耍的几个大孩子都上学了,我哭着也要去,父亲起初不同意,后来母亲说:反正家里也没人照看,让他玩上两年算了。

  我就去了学校。那时候,父亲在村里当干部,母亲不仅要在生产队里下地干活,还要料理一大家子的家务。为了解决我们姊妹几个的温饱,母亲在劳动的间隙里做裁缝活。每做好一件衣服,有时能挣几毛钱,有时换回几个鸡蛋,也有在母亲的工分薄上记些工日的。母亲做裁缝活,大部分是在晚上,我们一觉睡醒了,母亲还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做衣服。当我背着母亲用各色碎布片拼制的花书包到学校,同学们别提有多羡慕了。

  就这样,母亲用她超负荷的劳作,换来了一家人的丰衣足食。在七十年代,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是多么地不容易啊我至今还清晰的记得,由于经常为衣服打包边,母亲右手的食指中间,磨下了一道深深的小河

  在我家的屋后,有一颗杏树。整个春夏两季,它是我最好的伙伴。早春三月,杏树刚打花骨朵,我便爬上屋顶,折几枝杏枝,插在盛满水的瓶子里,放在向阳的窗台上,提前观赏杏花。那心中涌动的融融春意,让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满树的杏儿。当杏子才有羊粪蛋大小时,我们几个小淘气就开始行动了,一直吃到杏子成熟下树。甜杏核在当时可以算是美味佳肴了,至于苦杏核,孩子们先在地上挖一个窝,每人在窝里埋下相同数目的杏核,再用一个较大的杏核去打窝子,打出的杏核就归自己。也有人砸核取仁卖到药店的,但因为价钱太低,卖不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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