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项训练二十九　小说阅读（二）

一．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1—4题。

额尔古纳河右岸（节选）

徐子建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如今夏季的雨越来越稀疏，冬季的雪也逐年稀薄了。它们就像我身下的已被磨得脱了毛的狍皮褥子，那些浓密的绒毛都随风而逝了，留下的是岁月的累累瘢痕。坐在这样的褥子上，我就像守着一片碱厂的猎手，可是我等来的不是那些竖着美丽犄角的鹿，而是裹挟着沙尘的狂风。

　　西班他们刚走，雨就来了。在这之前，连续半个多月，炽热的阳光把河水给舔瘦了，向阳山坡的草也被晒得弯了腰了。我不怕天旱，但我怕玛克辛姆的哭声。玛克辛姆一看到大地旱得出现弯曲的裂缝，就会蒙面大哭。好像那裂缝是毒蛇，会要了他的命。可我不怕这样的裂缝，在我眼中它们就是大地的闪电。

　　安草儿在雨中打扫营地。

　　我问安草儿word/media/image2.gif，布苏是不是个缺雨的地方，西班下山还得带着雨?

安草儿直了直腰，伸出舌头舔了舔雨滴，冲我笑了。他一笑，他眼角和脸颊的皱纹也跟着笑了——眼角笑出的是菊花纹，脸颊笑出的是葵花纹。

我们这个乌力楞只剩下我和安草儿了，其他人都在早晨时乘着卡车，带着家当和驯鹿下山了。以往我们也下山，早些年去乌启罗夫，近年来到激流乡，用鹿茸和皮张换来酒、盐、肥皂、糖和茶等东西，然后再回到山上。但这次他们下山却是彻底离开大山了。他们去的那个地方叫布苏，帕日格告诉我，布苏是个大城镇，靠着山，山下建了很多白墙红顶的房子，那就是他们定居的住所。山脚下还有一排鹿圈，用铁丝网拦起，驯鹿从此将被圈养起来。

　　我不愿意睡在看不到星星的屋子里，我这辈子是伴着星星度过黑夜的。如果午夜梦醒时我望见的是漆黑的屋顶，我的眼睛会瞎的；我的驯鹿没有犯罪，我也不想看到它们蹲进“监狱”。听不到那流水一样的鹿铃声，我一定会耳聋的；我的腿脚习惯了坑坑洼洼的山路，如果让我每天走在城镇平坦的小路上，它们一定会疲软得再也负载不起我的身躯，使我成为一个瘫子；我一直呼吸着山野清新的空气，如果让我去闻布苏的汽车放出的那些“臭屁”，我一定就不会喘气了。我的身体是神灵给予的，我要在山里，把它还给神灵。

两年前，达吉亚娜召集乌力楞的人，让大家对下山做出表决。她发给每人一块白色的裁成方形的桦树皮，同意的就把它放到妮浩遗留下来的神鼓上。神鼓很快就被桦树皮覆盖了，好像老天对着它下了场鹅毛大雪。我是最后一个起身的，不过我不像其他人一样走向神鼓，而是火塘，我把桦树皮投到那里了，它很快就在金色的燃烧中化为灰烬。

我以为西班会把桦树皮吃掉，他从小就喜欢啃树皮吃，离不开森林的，可他最终还是像其他人一样，把它放在神鼓上了。我觉得西班放在神鼓上的，是他的粮食。他就带着这么一点粮食走，迟早要饿死的。我想西班一定是为了可怜的拉吉米才同意下山的。

　　安草儿也把桦树皮放在了神鼓上。他不明白大家在让他做什么事情，他只是想早点把桦树皮打发掉，好出去做他的活计。安草儿喜欢干活，那天有一只驯鹿的眼睛被黄蜂蛰肿了，他正给它敷草药，达吉亚娜唤他去投票，安草儿进了希楞柱，见玛克辛姆和索长林把桦树皮放在了神鼓上，他便也那么做了。那时他的心里只有驯鹿的那只眼睛。安草儿不像别人把桦树皮恭恭敬敬地摆在神鼓上，而是在走出希楞柱时，顺手撒开，就好像一只飞翔的鸟，不经意间遗落下的一片羽毛。

　　虽然营地只有我和安草儿了，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只要我活在山里，哪怕是最后的一个人了，也不会觉得孤单的。

　　我回到希楞柱，坐在狍皮褥子上，守着火塘喝茶。以往我们搬迁的时候，总要带着火种。达吉亚娜他们这次下山，却把火种丢在这里了。没有火的日子，是寒冷和黑暗的，我真为他们难过和担心。但他们告诉我，布苏的每座房子里都有火，再也不需要火种了。可我想布苏的火不是在森林中用火镰对着石头打磨出来的，布苏的火里没有阳光和月光，那样的火又怎么能让人的心和眼睛明亮呢!我守着的这团火，跟我一样老了。无论是遇到狂风、大雪还是暴雨，我都护卫着它，从来没有让它熄灭过。这团火就是我跳动的心。

我是个不擅长说故事的女人，但在这个时刻，听着刷刷的雨声，看着跳动的火光，我特别想跟谁说说话。达吉亚娜走了，西班走了，柳莎和玛克辛姆也走了，我的故事说给谁听呢?安草儿自己不爱说话，也不爱听别人说话。那么就让雨和火来听我的故事吧，我知道这对冤家跟人一样，也长着耳朵呢。

（节选自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第一部分）

【注】word/media/image2.gif安草儿：是文中女主人公的孙子。②妮浩：鄂温克族萨满教女巫，1998年大兴安岭火灾，她跳神求雨而死。

1.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最恰当的两项是（ ）

A.山上住希楞柱，放养驯鹿，守护火种，而山下住白墙红顶的房子，圈养驯鹿，家家有火种，作者象征手法，突出了两种文明的差异。

B.文中写神鼓很快被桦树皮覆盖，“好像老天对着它下了场鹅毛大雪”，形象地说明多数族人选择下山定居，突出了“我”的孤独和坚守。

C.节选部分采用平叙的方法，先写现在，再写过去，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将现实和历史交织在一体，情节舒缓，笔墨细腻，语言深沉。

D.没有名字的“我”是历史的参与者、亲历者和见证者，也是故事的叙述者，第一人称的运用增强文章的可信性和亲切感，叙事自由与方便。

E.一些民族语汇的运用，如“玛克辛姆”“达吉亚娜”“希楞柱”“希楞柱”等人名和地名，增加陌生化元素，增强了作品的神秘色彩和浪漫风格。

2.小说语言精妙，颇有特色，开头一段最为典型，请作简要赏析。

3.作者为什么写安草儿这个人物？结合文本内容简要分析。

4.小说有怎样的现实意义？试作探究。

二、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5—8题。

尘埃落定（节选）

阿来

小尔依第二天去牢里，回来对我说，翁波意西想从少爷手里得到纸和笔。我给了他。

没想到第二天，他就从牢里带了一封长信出来，指明要我转交给土司本人。我不知道他在上面都写了些什么。我有点不安。父亲说:“都说你爱到牢里去，就是干这个去了?”

我没有话说，只好傻笑。没话可说时，傻笑是个好办法。

父亲说：“坐下吧，你这个傻子。刚刚说你不傻，你又在犯傻了。”

看信的时候，土司的睑像夏天的天空一样一时间变了好多种颤色。看完信，土司什么没说。我也不敢问。一直过了好多天，他才叫人把犯人从牢里提出来，带到他跟前。

看看翁波意西的和尚头上新生的长发，土司说:“你还是那个要在我的领地上传布新教的人吗?”

翁波意西没有说话，因为他不能说话。

土司说：“我有时也想，这家伙的教法也许是好的，可你的教法太好了，我又怎么统治我的领地?我们这里跟西藏不一样。你们那里，穿架装的人统治一切，在这里不可以。你回答我，要是你是个土司也会像我一样?”

翁波意西笑了。舌头短了的人，就是笑，也像是被人掐着喉咙一样。

土司这才说：“该死，我都忘了你没有舌头!”他吩咐人拿来纸笔，摆在传教者面前，正式开始了他们的交谈。

土司说:“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

翁波意西写:“你有过这样有学识的奴隶?”

土司说：“以前没有，以前的麦其土司都没有，但是我有了。以前的麦其土司都不够强大，我是最强大的麦其。”

翁波意西写“宁可死，也不做奴隶。”

土司说：“我不要你死，一直把你关在牢里。”

翁波意西写：“也比做奴隶强。”

土司笑起来，说：“是个好汉。说说你信里那些想法是从哪里来的?”

翁波意西在信里对土司其实只说了一个意思。就是他可以做我们家的书记官，延续起那个中断了多年的传统。他说，他看了我们家前几个土司的历史，觉得十分有意思。麦其土司想，他已经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麦其，就该给后人留下点银子之外的什么东西。叫他们记住自己。

土司问：“你为什么要记这个?”

翁波意西回答：“因为要不了多久，这片土地上就没有土司了。”他说，无论东边还是西边，到了那一天，就不会再容忍你们这些土王存在了。何况你们自己还往干柴上投了一把火。

土司问他那把火是什么。

他写：“婴粟。”

土司说：“你叫我不要那东西?”

他写：“那又何必，所有的东西都是命定的，种了罂粟，也不过是使要来的东西来得快一点罢了。”

最后，麦其土司同意了他的要求，在麦其家的书记官传统中断了好多代以后，又恢复了。为了书记官的地位，两个人又争执了半天，最后，土司说，你要不做我的奴隶，我就成全你，叫你死掉好了。没有舌头的翁波意西放下笔，同意了。

土司叫他给主子磕头。他写：“如果只是这一次的话。”

土司说：“每年这个时候一次。”

没有舌头的人表现出了他的确具有编写历史的人应有的长远目光，他在纸上写道：“你死以后呢？”

土司笑了：“我不知道死前杀掉你吗?”

翁波意西把那句话在纸上又写了一遍：“要是你死了呢?”

土司指看哥哥对他说：“你该问他，那时候这个人才是你的主子。”

哥哥说：“真到那个时候，就免了。”

没有舌头的人又走到我面前。我知道他要问我同样的问题，要我做出承诺，如果我做了土司不要他磕头。我说：“你不要问我，人人都说我是个傻子，我不会做土司。”

但他还是固执地站在我面前，哥哥说：“真是个傻子，你答应他不就完了。”

我说：“好吧，要是哪一天我做了土司，就赏给你一个自由民身份。”这句话却又让我哥哥受不了了。我说：“反正是假的，说说又有什么关系。”

翁波意西这才在我父亲面前跪下把头磕了。

土司对他的新奴隶下了第一个命令：“今天的事，你把他记下来吧。”

 （选自《尘埃落定》第五章） 

5、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最恰当的两项是（ ）

A.节选部分完全按照事情的发展过程进行记叙或描写，情节简单，就是一次谈话经过，没有倒叙，也没有插叙，文气自然贯通，文章次序井然。

B.翁波意西在土司的牢里主动给麦其土司写信，要求当麦其土司家的书记官，麦其担心翁波意西给他的统治带来麻烦，迟迟不愿意见翁波意西。

C.两人的对话犹如两军对垒，互有攻防，土司以杀死翁波意西来显示自己的绝对地位，翁波意西则以“你死了以后怎么办”的问话来羞辱土司。

D.翁波意西说：“种了罂粟，也不过是使要来的东西来得快一点罢了。”他的意思是说，土司靠种罂粟发财富，这必将加速土司制度的灭亡。

E.被称为傻子的“我”说：“反正是假的，说说又有什么关系。”他的意思是，哥哥你不要生气，我这样答应他，说说而已，到时候未必兑现。

6.翁波意西要当麦其土司家的书记官，麦其土司竟然同意，他们各出于怎样的目的？

7.翁波意西宁可死也不做奴隶，结果他还是答应做奴隶了，你怎样看待他的行为？

8. 小说最后写道：“土司对他的新奴隶下了第一个命令：‘今天的事，你把他记下来吧。’”这样结尾有什么用意？试作分析。

三、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9—12题。

散 戏

萧白

一个年轻人走过来，穿过三角形的场子。

泥土黑油油的场子，角落里留下一堆堆的甘蔗皮、嚼烂了的渣滓，以及长长短短的玉米芯子，在微弱的灯光下，都成了突出的白色。成群结队的脚印，从道路那边，组成了一路纵队，两路纵队，三路四路纵队，甚至更多路的，向着空场的中间冲入，却是不怎么整齐的，有时候队形变了，变成多路或变成少路，到了戏台前面，彼此之间，拥挤了，绞扭了，殴斗了，堆叠了。

他到了那路边一个老头的摊子上，对摊主道：“一碗鱼丸汤，先来一杯太白酒。”抓了一只鸭翅膀，送到嘴里去。

“你是演小生的吧？刚才演许仙的就是你，我认得出来的，演得很出色。”

小生一个劲的嚼着鸭翅膀，没有半点表情。

“明天这里不演了，下一处在哪里?”老头忽然站起来，给他盛了鱼丸汤。

“谁知道，得问班主，吃我们这碗饭的，横竖今天东明天西的，能吃下去算不错啦，有了电影，就不好吃啦!”小生这回算是开口了。

附近的小街上的灯光熄灭了，有火车的汽笛声，远远传来。天上没有一颗星，很黑，黑得象乌贼经过的海水。西边开来了一辆红色的计程车，停到了旁边的街角，车上的后座坐着一个人，可以看到吸烟的小点红火头。紧邻的摊子上，丑旦和刀马旦吃着猪肠粉。汽车按了一下喇叭，两个人望了一下汽车，又对视了一阵，丑角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冷笑。

“你看，我们的花旦可真有办法。”

“不要脸，难怪没有人瞧得起我们演戏的。”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小生带点唱戏词的腔调说。

他已经把鱼丸汤吃光，在摊子上丢了六个银币，然后绕着场子的旁边走回去。戏台上三个人正在忙碌着，高个子的琴师和瘦小的鼓手把一些乐器搬拢到一起，一件件的往一只木箱里塞。另一个是班主，一张脸油黄而浮肿，嘴里叼了一支烟，走向台口，踏起脚尖，去摘挂在台柱上的戏码牌。

“让我来。”小生在台下站起来。

“不用。”班主扔掉了烟头。

后台有人在呻吟，也有说话的，说话跟骂架一个样。

“白娘娘，要不要紧?”说话的男人，腔调挺滑稽的。

“肚子痛得紧，啊呀——”是女人的声音。

“可是动了胎？挺着个大肚子，像水淹金山这种戏怎能上台，万一小产了，唉！”另一个女人说，是班主的女人，演老旦的。

“唉! 卖力嘛!不过可要小心呀，班上可少不得台柱呀！”这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她不演也没有你的，你是花旦。”先前那个男人说。

“哼！你能演？你小丑能替她，哼!”

呻吟声越来越厉害，唱老生的，从进场的小门，撩开布帘走出来，摇摇头：

“怕有麻烦啥!这一角不能少。”

小生转身往上后台的梯口走，坐到一只铺盖上，凝视着正在卸装的花旦。这女人约莫二十三四岁，站直身子时曲线玲珑。她开始对着镜子扑粉、面眉、涂青。

街角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来啦，就来啦！”花旦大声地喊。

“怎么，又要出去？又是明早回来?”小丑问。

“要你管?”

花旦打开一私用的手提箱，取出一件白缎的镶着飞凤的亮片的旗袍，她轻轻的一抖，抖开来，由领口伸进一条腿，又伸进一条腿，然后往上一拉，于是再照着镜子，在耳朵上挂上钻花耳环，在灯光下闪着。

小丑从木箱上坐起来，捏了一下隐然而红的鼻子说：

“我可没有这么大兴趣，你又不是我的老婆。”

花旦瞪了小丑一眼，手臂弯里挂上皮包，提着银色的高跟鞋，旋风般的走向楼梯口。

“明天八点钟开车，”班主的女人，用力地碰上箱盖，然后自言自语地说，“谁都年轻过的，我年轻时还不一样粉花旦，可是现在——”

“可是你现在老了。”小丑背起手在后台中间踱来踱去。

传来汽车开走的声音，白娘娘又开始呻吟。

外面起了风吹鼓了围着的帆布，班主终于走了进来，穿一只木展。

“明天到哪里?”小丑打了个呵欠。

“哪里都一样，总不会在这里了。”小生走近桌去洗脸。

“明天再说，去南部，或者去中部。”班主吸着烟，“真是要等明天再说了。我看先得把我们的娘娘送医院。你们谁走一趟？到街口去雇辆车。唉!看来要散伙了！”

睡下了的丑旦一骨碌的坐起来，一边望着小丑，小丑停住脚，向班主伸出手，班主掏给他几张大钞，他往口袋里一塞，两个人扶起正旦，这人的脸惨白。

风刮得更大了，废纸成蝴蝶，在他们的四周，翩翩舞旋。他们弯下腰，到了街角便消失了。班主猛猛的吸了两口烟，背起手走向台口，突然大颗的雨点掉下来，从头顶的竹席上，的的笃笃的响远去，打得空场上的脚印渐见模糊，路上早已没有人了，黑黑的。

远远的，响着火车出站的轰隆声，夜已经很深了。

（选自《台港小说鉴赏词典》，有删节）

9、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最恰当的两项是（ ）

A.小说以小生的行踪为线索展开记叙和描写，先写地摊吃夜餐的经历和见闻，再随着他返回台内，展现各类角色的简短镜头，有条不紊。

B.小说运用了大量灰色调文字，全篇笼罩着黯淡的气氛，唯有火车的汽笛声和汽车的喇叭声给作品带来一点亮色，给人些许温暖。

C.作者不仅善于渲染气氛，而且也善于通过为数不多的对话，让我们了解，这是一群勾心斗角的艺人，他们相依为命却又矛盾重重。

D.班主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他吃苦耐劳，身先士卒，关心演员，能和大伙打成一片，但是他看不到戏班的前途，担心戏班迟早会散伙。

E.作品中人物语言不多，但很传神，如“我可没有这么大兴趣，你又不是我的老婆”一句就十分准确地传达了小丑油腔滑调的性格特征。

10.小说是怎样围绕“明天不知在哪里”进行环境描写的？

11.小说花较多笔墨来写花旦这个人物，用意何在？试作分析。

12.戏班前景黯淡的原因是什么？小说有怎样的现实意义？试作探究。

附答案

1.BD（A项象征手法说法不当，此处为实写，是对比手法。C项“平叙”“花开两朵，各表一支”不当，本文采用的是穿插的方法，即插叙，而不是平叙。E项“增强神秘色彩和浪漫风格”分析不当，无此作用）

2. word/media/image3.gif以九旬老人口吻自述的叙事形式，如唠家常，娓娓道来，显得沧桑久远而又真实亲切，贴近读者。word/media/image4.gif运用拟人手法，“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风趣地交代了自己的年龄，并暗示了主人公与大自然的亲密关系。word/media/image5.gif运用比喻手法，把岁月比喻成脱了毛的狍皮褥子，具有苍凉的感慨意味，为下文奠定了悲剧的创作基调。

3.安草儿纯洁质朴，一心只在为一只驯鹿敷草药，投票随意，最后只有他和祖母留了下。安草儿与众不同的性格与选择，含蓄说明女主人公支持者虽少，但后继有人。他是祖母的后继者，也是一个弱小民族传承民族文化的希望。

4.一方面启示我们，人类走向工业化和城市化是必然趋势，无法抗拒；面对年轻一代告别传统文明，接受现代化生活方式，不必遗憾，也无须伤感。另一方面启示我们，在现代化进程中，要保持对生命与自然的敬畏和热爱，与自然和谐相处，追求最自然、最本质的生活；坚持价值多样性的原则，努力保护弱小民族的传统文化和其他行将消逝的文化。

5.BD（A项“也没有插叙”分析不当，翁波意西信上的内容就是通过插叙交待的。C项“翁波意西则以‘你死了以后怎么办’的问话来羞辱土司”分析不当，这样问表现他有历史发展的眼光，并无羞辱对方的意思。E项“到时候未必兑现”分析不当，傻子承认自己的话是假的，意思是说，自己不会当土司的，说了也是白说）

6.翁波意西认为土司制度终究要灭亡，应当给后人留下一点真实的历史，所以他要当麦其土司家的书记官；而麦其土司觉得自己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麦其，应该给后人留下点值得炫耀的东西，叫后人记住自己，于是便同意让翁波意西做他家的书记官。

7.翁波意西名义上做了麦其土司的奴隶，思想上仍然保持着绝对自由；以退为进，不忘初心，为了坚持自己的理想，可以有条件地屈服，屈服为了坚持，屈服也是坚持。

8. word/media/image3.gif展示土司的沾沾自喜。翁波意西向他磕头了，承认他主人的身份，他向翁波意西发号施令，为重新镇服这样有学问的奴隶而自喜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word/media/image4.gif反衬翁波意西的历史眼光。翁波意西以有限的让步换得书记官的身份，得以记录土司灭亡的过程，这是翁波意西的胜利，土司越是沾沾自喜，越暴露其愚蠢，反衬翁波意西历史眼光的深邃。

9.A D （本题考查理解作品相关内容和鉴赏作品艺术特色的能力。B项“唯有火车的汽笛声和汽车的喇叭声给作品带来一点亮色，给人些许温暖”分析不当，火车的汽笛声和汽车的喇叭声仍然是灰色文字，不是作品的“亮色”。C项“勾心斗角”“矛盾重重”分析不当，只是人们对花旦有些不满之词，不是勾心斗角和矛盾重重的表现。E项“油腔滑调”分析不当，小丑是非分明而又机智。）

10. word/media/image3.gif开头描写三角形场子凌乱肮脏的景象，渲染压抑沉闷的氛围，为散场后因前景黯淡的戏班提供活动背景；word/media/image4.gif写黯淡凄凉的夜景，象征戏班前景的黯淡，暗合“明天不知在哪里”的忧虑。

11. word/media/image3.gif年轻女演员因戏班生意不好而利用年轻外出捞外快，反映戏班生存受到严峻挑战的现实；word/media/image4.gif年轻女演员利用年轻貌美解决生存危机，其他人即使愿意也没有这样的条件，用花旦的所谓“有办法”反衬其他演员的“无办法”；word/media/image5.gif花旦会像班主的女人一样老去，用花旦暂时的“有办法”写长远的“无办法”。

12.第一问：社会发展使然，有了电影，看戏的人少了。第二问：word/media/image3.gif启示我们，社会在发展，新行业、新事物出现，传统行业和传统艺人受到严重冲击，必须重视这些人的生存问题；word/media/image4.gif传统艺人要适应社会的发展变化，主动寻找新出路，不可怨天尤人，在一棵树上吊死；word/media/image5.gif个人在社会转型期要坚持操守，不能为了生存而忘却廉耻，不顾道德。

专项训练29：小说阅读（二）-2020年高考语文二轮复习专项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