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现代名家散文

发布时间:2019-06-27 09:3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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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现代名家散文



  篇一:12篇必读名家经典美文
  12篇必读名家经典美文,20XX8字
  浏阳三中高三语文组整理(20XX年11月晨读资料)
  1、假如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2、夏夜晚风
  3、听听那冷雨※余光中
  4、心愿※张爱玲
  5、暴风雨──大自然的启示
  6、避免失败人生的八个思考角度
  7、尊严※陈漫
  8、流浪的二胡※陈荣利
  9、感动是一种养分
  10、给人生算帐
  11、假如我有九条命※余光中
  12、人生真相
  《假如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假如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我要如何利用这最后、最宝贵的一天呢?首先,我要把一天的时间珍藏好,不让一分一秒的时间滴漏。我不为昨日的不幸叹息,过去的已够不幸,不要再陪上今日的运道。
  时光会倒流吗?太阳会西升东落吗?我可以纠正昨天的错误吗?我能抚平昨日的创伤吗?我能比昨天年轻吗?一句出口的恶言,一记挥出的拳头,一切造成的痛,能收回吗?
  不能!过去的永远过去了,我不再去想它。
  假如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我该怎么办?忘记昨天,也不要痴想明天。明天是一个未知数,为什么要把今天的精力浪费在未知的事上?想着明天的种种,今天的时光也白白流失了。祈盼今早的太阳再次升起,太阳已经落山。走在今天的路上,能做明天的事吗?我能把明天的金币放进今天的钱袋吗?明日瓜熟,今日能蒂落吗?明天的死亡能将今天的欢乐蒙上阴影吗?我能杞人忧天吗?明天和明天一样被我埋葬。我不再想它。
  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这是我仅有的一天,是现实的永恒。我像被赦免死刑的囚犯,用喜悦的泪水拥抱新生的太阳。我举起双手,感谢这无与伦比的一天。当我想到昨天和我一起迎接日出的朋友,今天已不复存在时,我为自己的幸存,感激上苍。我是无比幸运的人,今天的时光是额外的奖赏。许多强者都先我而去,为什么我得到这额外的一天?是不是因为他们已大功告成,而我尚在旅途跋涉?如果这样,这是不是成就我的一次机会,让我功德圆满?造物主的安排是否别具匠心?
  今天是不是我超越他人的机会?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生命只有一次,而人生也不过是时间的累积。我若让今天的时光白白流失,就等于毁掉人生最后一页。因此,我珍惜今天的一分一秒,因为他们将一去不复返。我无法把今天存入银行,明天再来取用。时间像风一样不可捕捉。每一分一秒,我要用双手捧住,用爱心抚摸,因为他们如此宝贵。垂死的人用毕生的钱财都无法换得一口生气。我无法计算时间的价值,它们是无价之宝!
  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我憎恨那些浪费时间的行为。我要摧毁拖延的习性。我要以真诚埋葬怀疑,用信心驱赶恐惧。我不听闲话,不游手好闲,不与不务正业的人来往。我终于醒悟到,若是懒惰,无异于从我所爱之人手中窃取食物和衣裳。我不是贼,我有爱心,今天是我最后的机会,我要证明我的爱心和伟大。
  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今日事今日毕。今天我要趁孩子还小的时侯,多加爱护,明天他们将离我而去,我也会离开。今天我要深
  情地拥抱我的妻子,给她甜蜜的热吻,明天她会离去,我也是。今天我要帮助落难的朋友,明天他不再求援,我也听不到他的哀求。我要乐于奉献,因为明天我无法给予,也没有人来领受了。
  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如果这是我的末日,那么它就是不朽的纪念日。我把它当成最美好的日子。我要把每分每秒化为甘露,一口一口,细细品尝,满怀感激。我要每一分钟都有价值。我要加倍努力,直到精疲力竭。即使这样,我还要继续努力。今天的每一分钟都胜过昨天的每一小时,最后的也是最好的。
  假如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如果不是的话,我要跪倒在上苍面前,深深致谢。
  《夏夜晚风》
  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孤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近来怕说当时事,结遍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
  伶仃长夜,万籁俱寂。我站在窗前,凝望着远方的苍穹。晚风徐来,吹过脸颊,吹过发梢,吹过思绪。我想象着,我对你的思念,会不会也随着这轻柔的风,飘向夜空??
  是谁说过,思念是一种痛,一种无可名状,又难以痊愈的痛。
  我想,回忆也是。
  你曾说过,我象风,放浪不羁,快意人生,时常吹得你的心,无所适从。
  你也说过,你象水,微风乍起时,荡起的涟漪中止了你宁静的生活;而当风平浪静后,你也只能端坐如云,重新静守那一湖的寂寞??
  我笑了,对你说我要做伴你一生的夏夜晚风;你也笑了,水晶般的眸子里潜藏着淡淡的忧伤。
  现在我有点懂了,时光变幻,四季交替,哪里又有永远的夏夜和不息的晚风呢?也许当真是“天意如此,安复强求”吧。我们的故事,注定是一场失速的流离,一场彷徨的关注,一场风花的悲哀,一场美丽的闹剧??
  回身走向钢琴,任琴声在夜空中流淌,任思绪默默飘向远方,任窗外的繁星悄悄然点缀这满屋的惆怅。明月小楼,好风如水,清景无限,相思如梦,一室琴声,寂寞无人见??
  谢却荼蘼,起身轻叹,一曲《长相思》勾起来伤心。时光沧莽的洪涛中,一曲一调地演绎着那古老的歌谣。“生死挈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说,也许我们今生无缘,分手是最好的选择。我默而不答。
  今夜,想说给你听,不要说今生无缘,只待来世,不要??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不相信我,不相信的,也许只是那难以预测的明天,那无可抗拒的命运,那无从预知的期待??
  而当我与酒相伴,独守一轮明月时。才明白,命运或许只能是一种悲哀;期待,或许真的太奢侈。
  晚风不停地吹着,刮进了我记忆的深巷,又有谁懂触景的沉默中,有多少帘后的心事被撩起?
  现在,你的身边有了新的依靠,我也回归了原本自在的生活,一切的一切,显得自然又和谐。
  我在自怨自艾着什么?在悲哀着什么?
  悲哀的是,你我本不该结束的,如此匆匆??
  也许一切都在于自己。夏夜的晚风不仅为我们演示了生命无奈的过程,也向我们启示了坚强的意义??春天,永远都是为了走过冬天的人准备的。
  每一年夏天,在岑寂的夜里都依然会吹起柔和的晚风,这就是真实。
  只要记得,这里有风吹过,就足够了。
  《听听那冷雨》
  余光中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
  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恩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露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氛题雨意迷离的情调。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缀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样睡去。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上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回到台北,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问,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云绦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只像宋画,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再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再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的僧庐下,这更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王禹的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据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这样岂不像住在竹和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在古老的大陆上,千屋万户是如此。二十多年前,初来这岛上,日式的瓦屋亦是如此。先是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顶上呼吸沉重都覆着灰云。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在摇篮里,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啮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幺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听四月,霏霏不绝的黄梅雨,朝夕不断,旬月绵延,湿黏黏的苔藓从石阶下一直侵到舌底,心底。到七月,听台风台雨在古屋顶上一夜盲奏,千层海底的热浪沸沸被狂风挟挟,掀翻整个太平洋只为向他的矮屋檐重重压下,整个海在他的蝎壳上哗哗泻过。不然便是雷雨夜,白烟一般的纱帐里听羯鼓一通又一通,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忐忐忑忑,弹动屋瓦的惊悸腾腾欲掀起。不然便是斜斜的西北雨斜斜刷在窗玻璃上,鞭在墙上打在阔大的芭蕉叶上,一阵寒潮泻过,秋意便弥湿旧式的庭院了。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春雨绵绵听到秋雨潇潇,从少年听到中年,听听那冷雨。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是室内乐是室外乐,户内听听,户外听听,冷冷,那音乐。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听听那冷雨,回忆江南的雨下得满地是江湖下在桥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湿布谷咕咕的啼声,雨是潮潮润润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
  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瓦是最最低沉的乐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但不久公寓的时代来临,台北你怎么一下子长高了,瓦的音乐竟成了绝响。千片万片的瓦翩翩,美丽的灰蝴蝶纷纷飞走,飞入历史的记忆。现在雨下下来下在水泥的屋顶和墙上,没有音韵的雨季。树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枫树,柳树和擎天的巨椰,雨来的时候不再有丛叶嘈嘈切切,闪动湿湿的绿光迎接。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咯咯,秋天的虫吟也减了唧唧。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这些,一个乐队接一个乐队便遣散尽了。要听鸡叫,只有去诗经的韵里找。现在只剩下一张黑白片,黑白的默片。
  正如马车的时代去后,三轮车的伕工也去了。曾经在雨夜,三轮车的油布篷挂起,送她回家的途中,篷里的世界小得多可爱,而且躲在警察的辖区以外,雨衣的口袋越大越好,盛得下他的一只手里握一只纤纤的手。台湾的雨季这么长,该有人发明一种宽宽的双人雨衣,一人分穿一只袖子此外的部分就不必分得太苛。而无论工业如何发达,一时似乎还废不了雨伞。只要雨不倾盆,风不横吹,撑一把伞在雨中仍不失古典的韵味。任雨点敲在黑布伞或是透明的塑胶伞上,将骨柄一旋,雨珠向四方喷溅,伞缘便旋成了一圈飞檐。跟女友共一把雨伞,该是一种美丽的合作吧。最好是初恋,有点兴奋,更有点不好意思,若即若离之间,雨不妨下大一点。真正初恋,恐怕是兴奋得不需要伞的,手牵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轻的长发的肌肤交给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后向对方的唇上颊上尝凉凉甜甜的雨水。不过那要非常年轻且激情,同时,也只能发生在法国的新潮片里吧。
  大多数的雨伞想不会为约会张开。上班下班,上学放学,菜市来回的途中。现实的伞,灰色的星期三。握着雨伞。他听那冷雨打在伞上。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他想。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干干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伸手一拂就落了。二十五年,没有受故乡白雨的祝福,或许发上下一点白霜是一种变相的自我补偿吧。一位英雄,经得起多少次雨季?他的额头是水成岩削成还是火成岩?他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厦门街的雨巷走了二十年与记忆等长,—座无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盏灯在楼上的雨窗子里,等他回去,向晚餐后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记忆。
  前尘隔海。古屋不再。听听那冷雨。
  《心愿》
  张爱玲
  时间好比一把锋利的小刀棗用得不恰当,会在美丽的面孔上刻下深深的纹路,使旺盛的青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消磨掉;但是,使用恰当的话,它却能将一块普通的石头琢刻成宏伟的雕像。圣玛丽亚女校虽然已有五十年历史,仍是一块只会稍加雕琢的普通白石。随着时光的流逝,它也许会给尘埃染污,受风雨侵蚀,或破裂成片片碎石。另一方面,它也可以给时间的小刀仔细地、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刻成一个奇妙的雕像,置于米开朗琪罗的那些辉煌的作品中亦无愧色。这把小刀不仅为校长、教师和明日的学生所持有,我们全体同学都有权利操纵它。
  如果我能活到白发苍苍的老年,我将在炉边宁静的睡梦中,寻找早年所熟悉的穿过绿色梅树林的小径。当然,那时候,今日年轻的梅树也必已进入愉快的晚年,伸出有力的臂膊遮蔽着纵横的小径。饱经风霜的古老钟楼,仍将兀立在金色的阳光中,发出在我听来是如此熟悉的钟声。在那缓慢而庄严的钟声里,高矮不一、脸蛋儿或苍白或红润、有些身材丰满、有些体形纤小的姑娘们,焕发着青春活力和朝气,像小溪般涌入教堂。在那里,她们将跪下祈祷,向上帝低声细诉她们的生活小事:她们的悲伤,她们的眼泪,她们的争吵,她们的喜爱,以及她们的宏愿。她们将祈求上帝帮助自己达到目标,成为作家、音乐家、教育家或理想的妻子。我还可以听到那古老的钟楼在祈祷声中发出回响,仿佛是低声回答她们:“是的,与全中国其他学校相比,圣玛利亚女校的宿舍未必是最大的,校内的花园也未必是最美丽的,但她无疑有最优秀、最勤奋好学的小姑娘,她们将以其日后辉煌的事业来为母校增光!”
  听到这话语时,我的感受将取决于自己在毕业后的岁月里有无任何成就。如果我没有克尽本分,丢了荣耀母校的权利,我将感到羞耻和悔恨。但如果我在努力为目标奋斗的路上取得成功,我可以欣慰地微笑,因为我也有份用时间这把小刀,雕刻出美好的学校生活的形象虽然我的贡献是那样微不足道。
  《暴风雨──大自然的启示》
  闷热的夜,令人窒息,我辗转不寐。窗外,一道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沉闷的雷声如同大炮轰鸣,使人悸恐。
  一道闪光,一声清脆的霹雳,接着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宛如天神听到信号,撕开天幕,把天河之水倾注到人间。
  狂风咆哮着,猛地把门打开,摔在墙下,烟囱发出呜呜的声响,犹如在黑夜中抽咽。
  大雨猛烈地敲打着屋顶,冲击着玻璃,奏出激动人心的乐章。
  一小股雨水从天窗悄悄地爬进来,缓缓地蠕动着,在天花板上留下弯弯曲曲的足迹。
  不一会,铿锵的乐曲变成节奏单一的旋律,那优柔、甜蜜的催眠曲,抚慰着沉睡人儿的疲惫躯体。
  从窗外躲进来的第一束光线,报道了人间的黎明,碧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在和煦的微风中翩然起舞,把蔚蓝色的天空擦拭得更加明亮。
  鸟儿唱着欢乐的歌,迎接着喷薄欲出的朝阳;被暴风雨压弯了腰的花草儿伸着懒腰,宛如刚从睡梦中苏醒;偎依在花瓣、绿叶上的水珠,金光闪闪,如同珍珠闪烁着光华。
  常年积雪的阿尔卑斯山迎着朝霞,披上玫瑰色的丽装;远处林舍闪闪发亮,犹如姑娘送出的秋波,使人心潮激荡。
  江山似锦,风景如画,艳丽的玫瑰花散发出阵阵芳香。
  绮丽华美的春色啊,你是多么美好!
  昨晚,狂暴的大自然似乎要把整个人间毁灭,而它带来的却是更加绚丽的早晨。
  有时,人们受到种种局限,只看到事物的一个方面,而忽略了大自然整体那无与伦比的和谐的美。
  《避免失败人生的八个思考角度》
  有个失恋的女孩,在公园里因为不甘而哭泣。一个哲学家笑道:“你不过是损失了一个不爱你的人,而他损失的是一个爱他的人,他的损失比你大,你恨他做什么?不甘心的人应该是他呀。”
  我们就来玩玩简单的转向思考游戏吧——转头一想,人生的喜恕哀乐也可以因为角度不同而有所不同。
  篇二:近现代中国十大文化名人
  近现代中国十大文化名人
  1蔡元培:20世纪初中国资本主义教育制度的创造者,他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主张,使北大成为新文化运动的发祥地。
  2鲁迅:20世纪中国最伟大的  
文学家。
  3陈独秀: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之一,中国共产党创始人和早期的主要领导人之一。
  4胡适:现代学者,历史学、文学家,哲学家,反对封建主义,宣传个性自由、民主和科学,积极提倡“文学改良”和白话文学,成为当时新文化运动的重要人物。
  5陈寅恪:“全中国最博学之人”,通晓蒙、藏、满、日、梵、英、法、德和巴利、波斯、突厥、西夏、拉丁、希腊等十几种语言。
  6梁漱溟:新儒家的代表人物,“人有今生、前生、来生,我前生是一个和尚。”
  7章太炎:一代儒宗,经学、哲学、文学、语言学,文字学、音韵学、逻辑学等方面都有建树。
  8郭沫若:著名的科学家、文学家、考古学家、思想家、革命活动家、诗人,诗集《女神》摆脱了中国传统诗歌的束缚,充分反映了“五四”时代精神,在中国文学史上开一代诗风,是当代最优秀的革命浪漫主义诗作。
  9金庸:现代小说家,“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小说。”
  10余秋雨:《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行者无疆》等文化散文,开启一代文风,已被公认目前全世界各华人社区中影响力最大的作家之一。
  篇三:近现代中国翻译名家
  近现代中国翻译名家
  通过介绍20世纪中国最具代表性的12位翻译家(英汉翻译家6位;俄汉、日汉和法汉翻译家各2位,按生年排序),熟悉在中国近现代翻译史上产生过重要影响的人物,研究其译学思想和主要成就,了解近现代中国翻译的发展概况,学习前辈著名译家的敬业精神和翻译经验,为丰富理论知识和提高翻译水平打下基础,拓展视野。
  1严复(1854—1921),著名学者、杰出翻译家、启蒙思想家;福建福州人,毕生致力于传播西方先进的思想文化,对中国社会的发展产生巨大影响,成为五四运动的动因之一。1877年由清政府派遣赴英国学习海军,潜心研读西方资产阶级经典著作;回国后在福州船政学堂和天津北洋水师学堂任教习和总办;曾任京师大学堂(今北京大学)校长及译书局总办等;1895年,中国在中日甲午战争中惨败后,迅速衰落贫穷。严复深受震撼,大力推广西学,宣传维新思想。自1895年起的20年间,共翻译了11部西方经典名著,其中最负盛名的是“严译名著丛刊”8种,即《天演论》(《进化论与论理学》)、《原富》(《国富论》)、《群己权界论》(《论自由》)、《群学肄言》(《社会学原理》)和《穆勒名学》(《逻辑体系》)等;这些西方学术名著涵盖了社会科学的多个领域,其译作率先把西方资产阶级学术思想系统地引进到中国,对当时和“五四”时期中国社会的变革起到极其重要的思想启蒙作用。在翻译理论方面,他在中国翻译史上首次提出“信、达、雅”的系统标准(1898),影响深远,一个多世纪以来仍然具有旺盛的生命力。作为中国“介绍近世思想的第一人”(胡适语),其翻译实践和理论在中国文化史和翻译史上竖起一座丰碑。
  2曹靖华(1897—1987),俄苏文学翻译家、散文作家、北京大学教授;河南卢氏人,青年时代投身于五四运动;曾在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1921年回国后在北京大学学习;1927年再赴苏联,在莫斯科东方大学和列宁格勒东方语言学院任教。回国后从事俄苏文学翻译,并在大学任教;主编《苏联文学丛书》。50年代后任中国文联委员和中国苏联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任《世界文学》杂志主编(1959--1964)。新时期以来,任国务院学位委员和中
  国苏联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1987年获苏联列宁格勒大学荣誉博士学位,获前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授予各国人民友谊勋章。关于文学翻译,他认为,文学翻译是文艺的再创造,既无窍门亦无标准,全靠专心致志,靠长期的刻苦学习和实践;翻译俄苏文学作品40余种,达300多万字,包括契诃夫《三姊妹》、《蠢货》、《契诃夫戏剧集》、绥拉菲摩维奇《铁流》、爱伦堡《烟袋》、拉夫列尼约夫《第四十一》和《星花》、《苏联作家七人集》、瓦西列夫斯卡娅《虹》、《恐惧》、阿·托尔斯泰《保卫察里津》、卡达耶夫《我是劳动人民的儿子》、费定《城与年》、列昂诺夫《侵略》、西蒙诺夫《望穿秋水》、克雷莫夫《油船“德宾特”号》、肖洛霍夫《死敌》和《第四座避弹室》、《盖达尔选集》、《列宁的故事》、《斯大林的传说及其他》、《致青年作家及其他》和高尔基《一月九日》等;其散文作品有《曹靖华抒情散文选》和《望断南来雁》等;上述译著后辑为《曹靖华译著文集》(共11卷),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1989--1993)。
  3梁实秋(1902--1987),著名学者、翻译家、散文家,现代中国文坛巨匠,北京人;1923年赴美国留学,就读于哈佛大学与哥伦比亚大学,获文学硕士。1926年回国后在北京大学等校任教授,是以胡适和徐志摩为首的“新月派”骨干之一,主编《新月》月刊。20世纪30年代,引发并参与了中国译坛“信顺之争”的大论战。1949年去台湾,在台湾师范大学和台湾大学任教,任国立编译馆馆长;1966年退休后专门从事文学翻译;他提倡“读一流的书,译一流的书”,不为迎合世俗而创作翻译庸俗文字。其翻译观如同其人生观,传统、严谨、一丝不苟。对“信”与“顺”,“直译”与“意译”,译入语的“国化”与“欧化”等关系有精辟见解;强调“信”“顺”统一,主张以句译为基础的直译,反对“转译”,既对原文作者负责,也对译文读者负责;坚持做大量繁琐的文本及背景考证工作,严格选择原文版本,力求作到存真。他以近40年的漫漫人生翻译完成《莎士比亚全集》40卷,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不朽盛事,是惟一独自将莎剧全集译成汉语的译者;还译有《咆哮山庄》、《职工马南传》、《西塞罗文录》和《潘彼得》等;论著有《浪漫的与古典的》、《英国文学史》和《翻译的艺术》等;编有《最新实用汉英大辞典》和《最新实用英汉大辞典》等30多种英汉词书;散文创作如《雅舍小品》和《槐园梦忆》等。
  4张谷若(1903--1994),著名翻译家、学者,山东烟台人;1926年考入北京大学,对英国作家哈代产生浓厚兴趣。解放后任北京大学教授,开设英国文学史和文学翻译等课程。一生笔耕不辍,共译有十余种作品,400余万字。其代表性译作是以哈代为代表的英国古典文学名著,如《德伯家的苔丝》、《还乡》和《无名的裘德》等,是翻译和学术界的“哈代专家”;对哈代、萧伯纳、狄更斯等作品的翻译和研究成果丰硕,如萧伯纳《伤心之家》和狄更斯《大卫·考坡菲》和《旅美札记》等。这些译作多次再版重印,在海内外享有盛誉,被称为小说翻译典范。在译文注释上下了很大功夫,丰富译文内容,提高译文质量;此外还译了不少英诗和英国短篇小说。主张翻译要有高标准,译作应从内容、形式、风格与语言习惯等四个方面与原作对等,即“用地道的译文,翻译地道的原文”;在翻译中善于传达原作的意境与语言风格,再现原作中塑造的众多人物形象,完全实践了自己的翻译主张,其功力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被誉为“译作楷模”。
  5傅雷(1908—1966),法国文学翻译家,文艺评论家;上海南汇人,1927年赴法国留学,在巴黎大学文科学习,同时专攻美术理论和艺术评论;他仔细研究欧洲艺术大师的作品,打下坚实的艺术文化基础,期间还游历瑞士、比利时和意大利等国。1931年回国后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与介绍工作,翻译态度严谨,译著宏富,其译作传神为特色,行文流畅,富有文采,成为传世佳作;一生为人坦荡,禀性刚毅,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因不堪凌辱而自尽,年仅58岁。关于文学翻译,他提出,翻译如临摹名画,重神似而不重形似;其译作共30余种,其中巴尔扎克占15种,有《高老头》、《欧也妮·葛朗台》、《贝姨》、《邦斯舅舅》、《夏倍上校》、《奥诺丽纳》、《搅水女人》、《都尔的本堂神父》、《比哀兰德》和《幻灭》等,后辑为《巴尔扎克全集》14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1989);罗曼·罗兰4种:即《约翰·克利斯朵夫》及三名人传《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和《托尔斯泰传》;伏尔泰4种:《老实人》、《天真汉》、《如此世界》和《扎第格》;梅里美2种:《嘉尔曼》和《科龙巴》;莫罗阿3种:《伏尔泰传》、《人生五大问题》《恋爱与牺牲》等;此外还有杜哈曼《文明》、丹纳《艺术哲学》、英国罗素《幸福之路》和牛顿《英国绘画》等书。60年代初,因在翻译和研究巴尔扎克作品方面的卓越贡献,被法国巴尔扎克研究会吸收为会员;其全部译作后被辑为《傅雷译文集》出版(共15卷,安徽人民出版
  社,1981年起);给长子傅聪的信辑为《傅雷家书》(1981起)多次增订重印,达110多万册,产生巨大影响。
  6朱生豪(1912---1944),著名翻译家,浙江嘉兴人;1929年入杭州之江大学,主修中国文学,副修英国文学。毕业后到上海世界书局任英文编辑,开始翻译莎士比亚戏剧,如《暴风雨》、《仲夏夜之梦》和《威尼斯商人》等。抗日战争爆发,随身只携《莎士比亚全集》及部分译稿逃离上海,历年收集的莎剧版本、考证著述及大部分译稿均毁于战火。关于莎剧翻译,他主张力求保持原作之神韵,以明白晓畅之字句,忠实传达原文之意趣,反对逐字逐句对照式之硬译。抗战期间,在家乡的艰苦环境中和贫病交加的状况下坚持翻译莎剧,共译出30多部莎剧,撰写了《译者自序》和《莎士比亚戏剧全集》提要。在抗战胜利前半年病逝,未能看到自己的译作出版,年仅32岁。他以强烈的爱国热情和执着精神,在艰苦环境中坚持莎剧翻译,死亦无悔。其莎剧译作数量多,质量高,流畅优美,文采斐然,得到国内外莎学界和戏剧界的赞誉,是中国翻译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其短暂而艰难的一生,为中国现代翻译史写下沉重而光辉的一页。
  7杨宪益(1915一),著名翻译家、学者,原籍安徽,生于天津,1934年入燕京大学,1936年入英国牛津大学攻读古希腊罗马文学、法国和英国文学,回国后在多所大学任教。曾任重庆及南京国立编译馆编撰,主持翻译《资治通鉴》。1952年调北京外文出版社,在英文版《中国文学》杂志社工作,后任该刊主编。1980年起,任中国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员,任中国作协、中国译协和外国文学学会理事。他主张,翻译必须非常忠实于原文,过分强调创造性是不对的;强调文学翻译中的文化差异,提倡保留异国情调和历史底蕴。自20世纪40年代起,即与夫人戴乃迭合作,英译卷帙浩瀚的中国经典名著,向全世界介绍中国文学作品。其突出成就是英译《红楼梦》(1978--1980),还有《离骚及屈原的其它诗作》、《儒林外史》、《老残游记》、《鲁迅作品选》、《聊斋志异》、《三部中国古典小说节选》(含《西游记》、《三国演义》和《镜花缘》节译)、《诗经选》、《汉魏六朝诗文选》、《唐宋诗文选》和《明清诗文选》等多种;他精通多种外文,又将世界文学瑰宝译介给中国读者,如
  古希腊《阿里斯托芬喜剧两种》、《古罗马戏剧选》、荷马史诗《奥德修记》和《近代英国诗抄》等,为中外文学文化的交流做出很大贡献。
  8李芒〔1920--2000),日本文学翻译家,辽宁抚顺人,从小奠定日本语言文化的坚实基础。1957年起在中国作家协会《译文》杂志(现中国社科院《世界文学》)任日本文学的翻译审校工作;自1964年起在中国社科院外文所从事日本文学的翻译和研究工作。任中国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员和东方文学室主任,《世界文学》杂志常务编委,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常务理事,中国译协理事,日本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和中国和歌徘句研究会会长,译林出版社《和歌俳句双书》总编辑等。翻译了大量日本文学作品,关于文学翻译,他认为,文学作品是内容与形式的统一,文学翻译的任务就是忠实地再现原作的内容与形式。其译作包括德永直《没有太阳的街》、《黑岛传治短篇小说选》,掘田善工《鬼无鬼岛》(合译),龟井胜一郎《北京的星星》、小林多喜二《在外地主》、《万叶集选译》、三岛由纪夫《春雪》和种田山头火《山头火徘句集》等;广津和郎等《港湾小镇》(李芒译文自选集);主要学术著作有《投石集一一日本文学古今谈》及《采玉集》等。
  9许渊冲(1921—),著名翻译家,学者;江西南昌人,1938年入昆明西南联合大学外文系,1944年考入清华大学文学研究所,1948年赴法国巴黎大学研究莎士比亚与拉辛。1951年回国后在多所大学任英文法文教授;1983年起任北京大学教授。他将大量中国古诗译成英法文,也从事英译汉和法译汉工作。他的译诗融意美、音美及形美于一体,在实践中实施自己的“三美”主张。1991年退休后专事文学翻译;已出版译著70多部,故自称“书销中外七十本,诗译英法惟一人”。汉译英(有些兼汉译法)诗歌选集有《楚辞》、《诗经》、《新编千家诗》、《李白诗选》、《苏东坡诗词新译》、《唐诗三百首》、《唐宋词三百首》、《元明清诗一百五十首》、《中国古诗词六百首》、《动地诗—中国革命家诗词选》和《毛泽东诗词集》等多种。英译汉有《飞马腾空》和《埃及艳后》等。法译汉有《追忆逝水年华》、《包法利夫人》、《红与黑》和《约翰·克里斯托夫》等。为中国文学走向世界做出贡献,是20世纪中国最有成就的翻译家之一。
  

近现代名家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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