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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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食物——《人间有味》
汪曾祺的故乡是江苏高邮,是个典型的江南水乡,离我们可不近,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汪先生家乡的食物很多都闻所未闻,更不用说吃了。炒米焦屑、咸菜慈姑汤、螺蛳、蚬子我都没吃过,端午的鸭蛋名声最响,入选过初中语文课本,至今“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的生动描写犹在眼前。
野鸭子我们这儿也常见,沱河里就有,而且数量还不少,特别是在秋冬季节,草木枯萎,河里的芦苇叶一片萧条,这时候平常躲进幽深芦苇丛中的小野鸭,就成群结队地出现在冰冷的河面。站在大桥上俯瞰水面,黑豆般的小野鸭像一粒黑水银珠划过镜面,猛然间消失了,眨眼间又出现在不远的水面上,动作迅捷若闪电。成年的野鸭子桥头偶尔也有人出售,曾近处观察过,和家鸭极相似,只是体型瘦削,羽毛紧贴身体,颈上的亮羽更具有金属光泽。据说味道极鲜美,没吃过也不想吃,我不是动物保护主义者,不过是觉得野鸭子就应该属于自然,属于水面。你看那缓缓流淌的河水,随风摇曳的芦苇,灵动快活的野鸭子,多像一副传统的水墨画。“落霞与孤鹜齐飞”不美吗?与其看着它们惊惶不安拼命挣扎,不如让它们在自由天地飞翔。大煞风景的事儿还是不做的好。
汪老笔下的野菜除了蒌蒿,枸杞、荠菜、马齿苋南北方都很常见,“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是大苏称颂春天的名句,也让蒌蒿这一生长在河湖岸边、沼泽地带的野菜名垂青史,特地去百度了一下,样子和茼蒿差不多,至于味道,因为没有亲口尝

一尝,不敢望菜臆测。
今年的超长假期里,枸杞头吃了好多次,根据老大的情报,我和女儿到了进修学习后墙几座已经搬迁的坟头旁,枸杞郁郁葱葱,春风里,阳光下,迸发着逼人的生机,鲜嫩肥硕的枸杞头和阳光相互挑逗,葳蕤生姿。掐枸杞头是一件辛苦活,一不小心就会被长有尖刺的枝条划伤,用力的两根手指会被汁液浸染,成青黑色,好多天都不会褪净。不过这些都不会击退一颗吃货永不退缩的心,想着枸杞头蒸菜配上鲜辣的咸菜,心头火热干劲儿十足。后期在世纪城南边的搬迁区,发现了枸杞的身影,数量不多同样鲜嫩,看来明年可以不用跑那么远了。枸杞头越掐越旺,早下手的话可以吃好几茬。
荠菜、马齿苋常见的吃法和汪老介绍的差不多,看来南北吃货除了口味喜好不同,也有想通的地方,迎着春风,晒着阳光,嬉闹追逐,生活本该是这样。

故乡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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