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语文备考作文素材:高远的人格理想,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发布时间:2016-03-24 00:17:21

作文素材:高远的人格理想,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谈海子

一.远大的人格理想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文人一直主动地担在自己孱弱的肩上的担子,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因为这个人格理想谱写了坚苦卓绝的人生乐章,屈原、杜甫、辛弃疾、龚自珍、鲁迅,因为这样的人格理想,这些先贤们一生坎坷,但是诗人的不幸成就了文学的大幸,为我国的文学史塑造了一个个饱经忧患又坚毅执着的作者形象。

同样,海子是一个具有这种人格理想的人,这从他的诗论中可见一斑。

    虽然是一个前卫诗人,但是海子内心深处对我国传统的诗人人格有一种认同,尽管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或者说不愿意识到,因为受过西方哲学教育的海子是用另外一种形式出之的,这种形式就是对中国传统诗歌中表现个人悲欢得失荣辱的内容的否定。他认为东方诗学传统中有一种他称之为文人趣味的东西,影响了中国诗歌的深度和力度,他说:我恨东方诗人的文人气质。他们苍白孱弱,自以为是。他们隐藏和陶醉在于自己的趣味之中。他们把一切都变成趣味,这是最令我难以忍受的。比如说,陶渊明和梭罗同时归隐山水,但陶重趣味,梭罗却要对自己的生命和存在本身表示极大的珍惜和关注。这就是我的诗歌的理想,应抛弃文人趣味,直接关注生命存在本身。这是中国诗歌的自新之路。所以海子在中国诗人中推崇屈原,在西方诗人中推崇效法但丁、歌德。

实际上,这种生命存在本身,无非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只不过中国古典文人把这种悲悯和同情放在具体的人群身上,而海子把它上升到了古代文人受到人类认识的局限而无法认知的整个人类的内容上。

因此,海子用笔写出了一个世界大同的理想,“这时正当月光普照大地/我们各自领着/尼罗河、巴比伦或黄河/的孩子  在河流两岸/在群蜂飞舞的岛屿或平原/洗了手/准备吃饭。”世界的各个地域的人们在同一个时间平和地享受着大地奉献给我们的礼物,养育我们的粮食——麦子,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感动的时刻!海子不满足于只是一个满怀悲悯的诗人,只是表达人类理想的诗人,受西方哲学家的影响,他要成为达到这个理想的先驱者,或者是领袖。

    “他认为人类迷途了,为了从情欲和死亡手中拯救迷途的人类,他可以奉献一切,奉献生命乃至比生命更高的他所追求的诗的王位。他试图统合人类文明的现有成果,成为太阳为人类照亮路途,他对人类文明的代表、三大宗教的创始人说:‘你是人类部落的三颗辰星/我只是,只是太阳/只是太阳/你们或者长成我 或者隶属于我’”(《海子的诗论与诗篇》高波中华读书网)于是,诗人的形象就成了众神之上的正义的宇宙之神。

海子认为,伟大的诗歌就是要“将自己和民族的材料和诗歌上升到整个人类的形象”,体现“人类精神”。

诗不是匠人式的技艺,不是自娱自慰的玩物,不是炫耀才华的标识和求取现实功利的敲门砖,诗就是诗人的生命,是他们探索宇宙人生、挑战世俗生活的武器和他们安身立命的根基。诗人不是吟诵山水风月的多情才子,而是以赤子之心关注人类命运、以诗和思想揭示宇宙人生奥秘的赤子哲人。“在这个春天你为何回忆起人类/你为何突然想起了人类/神圣而孤单的一生/想起了人类你宝座发热/想起了人类你眼含孤独的泪水”(《太阳》)

    于是,在海子的诗中出现了麦子、麦地、向日葵这样的意象,如果只把这些意象理解为劳动、故乡这些内容就太狭隘了,这些内容实际上体现了一种世界概念,大同概念。“麦浪——/天堂的桌子/摆在田野上/一块麦地”(《麦地》)他的理想,就是全人类去享用劳动的成果,并在创造和享用中达到理解和和平,于是麦地就成了“天堂的桌子”。麦地在他这里被放大成一个客观宇宙,他自己幻化成了站在地心或天空中观察麦地的哲人,他把自己视作人类以诗歌与宇宙交流这一使命的唯一承受者和发言人。“他们写诗是为了生命大人格的逐步实现,而不是以生命经营作为文字和功利的诗。”(《孪生的麦地之子》燎原  

 

二.    孱弱的诗人肩膀

笔者认为,在80年代,是诗人自我感觉崇高的时代,那个时代的诗人,似乎肩负着一种使命,就是要参与世俗的变革,并成为清醒而冷峻的精神领袖。实际上,这种“天下在我”的全能主义并不是什么特别新鲜的东西,而是从有天下忧乐的范仲淹《岳阳楼记》里就已经表现出的诗人情结。当时闻名遐迩的顾城、北岛、舒婷等诗人,均是“创造光明”者,他们似乎在为国家、人类思考,同时挥舞着前驱者的旗帜。

诗人”这个词,在当时的情境下,在海子眼中,是“英雄”、“精英”的同义词,所谓英雄,通俗地说,就是那些能领导大众改变历史的人。海子给自己布置了一个启蒙与革命的任务。《太阳》一剧的节目单上印着海子的这么一段话:“我的诗歌理想是在中国成就一种伟大的集体的诗,我不想成为一个抒情诗人,或一个戏剧诗人,甚至不想成为一名史诗诗人,我只想融合中国的行动成就一种民族和人类的结合,诗和真理合一的大诗。”

    “我的事业 就是要成为太阳的一生”(《祖国或以梦为马》),放眼民族和人类的海子把一个沉重的任务加在诗歌和自己的头上。然而诗人孱弱的臂膀能承担起这样严峻的任务吗?答案是否定的,任何文人,要想成为一个“振臂一呼而应者云集的英雄”(鲁迅《呐喊自序》)都会感到幻灭的,因为他们除了精神的力量其实一无所有,而这个任务又需要太多太多的客观条件。故而在狂喜与希望之后,就是幻灭的无边的痛苦与绝望。这样就注定海子或者要牺牲自己,成为这个沉重负担的祭品;或者推掉这个担子,转变成平庸,在世俗生活中寻找篱笆、女人、狗中呈现的欢乐,就像舒婷一样。

    “他用语言和灵魂构建了自己精神的城邦。如果这城邦是一部英雄的史诗,那么他自己就是英难,如果是一部美丽而哀伤的童话,他就是主人公,他住了进去,那里是他的家。因此你通过解读他的诗完全可以还原那一代的理想主义者的思想历程,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你可以体会他怎样地具有英雄情结,怎样地自信以及随之而来的孤独,怎样的没落中走向绝望而毁灭。”(《仍将失败的解读》))

    诗人似乎是一个国王,他端坐在真理帝国的中央“你们或者尽快地成长/成为我/或者隶属于我/隶属于我的光明/隶属于我的力量”(《太阳》)“宇宙诞生在我身上、我以爆炸的方式赞美我自己”(《断头篇》但是这个国王只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没有臣民,甚至缺少知音,世俗的心灵,理解不了哲人的思考,就像尼采所感到的;他的作品是写给后来的人们的,就像凡高的画,在当时的时代没有顾客。所以诗人感到的是深沉的是孤独而寂寞的。“我披镣带铐。有一连串盲目/荷马啊,我们都手扶诗琴坐在大地上/我们都是被生存的真实刺瞎了双眼。/人,给我血迹,给我空虚/我是擦亮灯火的第一为诗歌皇帝/至今仍悲惨地活在世上/在这无边的黑夜里--/我的盲目和琴安慰了你们/而他,他是谁?/仿佛一根骷髅在我内心发出的微笑。”(《太阳》)这个“他”象征着什么呢?恐怕就是时刻缠绕着的、无法排遣的孤独。

这孤独和寂寞如同毒蛇,腐蚀着他的精神,他对自己王者的身份提出了质疑:“谁是无名的国王?/众天之王?/在塔楼管理其它性命的是谁呢?/他是谁呢?拥有全部的沙漠和海/拥有埃及的书:死亡的书/拥有一条线索和宿命的血/在夜晚的奥秘中啜饮泪水的无名国王/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什么?”(《太阳》)看,这个国王并不因为自己拥有宝座而志得意满,雍容庄严,而是在夜晚的黑暗中独自咀嚼着自己难言的痛苦。他在黑暗的痛苦中挣扎,他预见到了自己悲剧的命运:“莫非你不能适应大地/你这无头的英雄/天空已对你关闭/你将要埋在大地/你不能适应的大地/将第一个埋葬你”,“在长长的、孤独的光线中/只有荒凉纯洁的沙漠火光/紧跟他的思想/只有荒凉的沙漠之火/热爱他,紧跟他的脚步/在火光中,我跟不上自己那孤独的/独自前进的,主要的思想/我跟不上自己快如闪电的思想/在火光中,我跟不上自己的景象/我的生命已经盲目/在火光中,我的生命跟不上自己的景象”(《太阳》)思想的高远和肉体的贫穷和卑微,是这样的不和谐,它们向两个方面发展的力量仿佛要将诗人撕裂。

这长久的撕扯给他的精神造成了粉碎性的打击,看海子的诗歌,就像参观一个巨大的实验室,触目可见的断肢残臂和支离破碎。这个实验室常年所呈现的面貌是“血肉横飞、尸陈遍野”。它的“头”、“头颅”、“断头”、“头骨”、“头盖”、“鸟骨”、“腿骨”、“骨髓”、“爪子”、“人皮”、“内脏”、“肝脏”、“胃”、“尸体”等等杂陈在里面。如果说海子的诗中挟带着一种暴力(他反复使用“斧子”、“刀”、“砍杀”、“刽子手”、“凶手”这样一类意象),那么、这种暴力不是针对他人的,而是针对他自身的。“在黎明/在蜂乌时光/在众神的沉默中/我像草原断裂”(《土地》)“那时候我已被时间错开/两端流着血/锯成了碎片”(《太阳》);“荒凉大地承受分荒凉天空的雷霆/圣书上卷是我的翅膀,无比明亮/有时像一个阴沉沉的今天/圣书下卷肮脏而欢乐/当然也是我受伤的翅膀……我空荡荡的大地和天空/是上卷和下卷合成一木/的圣书,是我重又劈开的肢体(《黎明》之一)。

在痛苦的重压下,他似乎在向一个黑洞沉沦:“我在天空深处/高声询问/谁在?/我背负天空/我内部/背负天空/我内部着火的废墟/越来越沉/我只有沉沦/更深地陷落”。

三.自我拯救和失败

  “海子自觉到了他的危机,他一直是想自我拯救的。包括他转向印度史诗、转向《圣经》(他临终时带着一本《新旧约全书》),都是他企图走出自身、给自己寻找一条出路的表现。但某种推动的力量太强大了,他不停地旋转,不停地自我实验,乃至成了一种不由自主的状态,无法歇止下来,无法为自己找到一个哪怕是暂时的立足之点。一次次产生新的自我,又一次次遭到倾覆;一回回新的希望升起,一回回又被推翻。结果是,自我挽救、拯救的过程成了不停地自我抗击的过程。他写下了《太阳》、《弥赛亚》、《弑》的1988年,是他自我抗击的整整一年。这些作品同时既烈火焚烧、又散发着强烈的灰烬和废墟的气味。”(《海子神话》,崔卫平

在这样的烈火焚烧中,任何人都会非常疲惫,他感到“负伤”和“荒凉”,当智慧带来的无际的痛苦让他狂乱虚浮的时候,诗人开始祈望原始。用麦子养活生命,双手劳动,收获幸福,在《重建家园》中他这样写道:“生存无需洞察/大地自己呈现/用幸福也用痛苦/来重建家乡的屋顶/……风吹炊烟/果园就在我身旁静静叫喊/双手劳动,慰藉心灵/”,无边的精神漫游,太过苦辛,作一个幸福的劳动者,用劳动慰藉自己受伤的心灵,做一个在《麦地》上劳作的普通劳动者。

他渴望过普通人的生活,在平凡中,在世俗的感情中获得幸福。

       面向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在这里,诗人渴望享受的是平静、平凡:“喂马,劈柴”,“关心粮食和蔬菜”,“ 和每一个亲人通信”,但是正如诗中所说,那幸福只是一种“闪电”,倏忽即逝。

    “海子是一个沉湎于心灵的孤独之旅的诗人。他所追求的“大诗”的理想,他对真理和永恒的超越性探究,他对生命的终极存在的关怀与眷顾,在某种意义上是与世俗生活无法共存的。因此,这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表达的“在尘世获得幸福”的憧憬,只存在于诗人一时间的想象中。他把祝福更多地留给了世人,而诗人自己却没有(或不愿)找到尘世的幸福生活。联想到几个月后海子的夭折,使人感到一种深深的怅惘。

创作《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一时期的海子,大概面临着生命中两难的境地:选择尘世的幸福则可能意味着放弃伟大的诗歌理想;弃绝尘世的幸福生活则可能导致弃绝生命本身。海子最终选择了后者。”(《20世纪中国文学名作诗歌篇》吴晓东点评)

                  天鹅

         夜里,我听见远处天鹅飞越桥梁的声音

     我身体里的河水

     呼应着她们

    

    当她们飞越生日的泥土、黄昏的泥土

     有一只天鹅受伤

    其实只有美丽吹动的风才知道

     她已受伤。她仍在飞行

 

     而我身体里的河水却很沉重

    就像房屋上挂着的门扇一样沉重

     当她们飞过一座远方的桥梁

    我不能用优美的飞行来呼应她们

    

     当她们像大雪飞过墓地

    大雪中却没有路通向我的房门

    --身体没有门--只有手指

    竖在墓地,如同十根冻伤的蜡烛

  在这首诗中,我们能分明地感到作者已经把自己比做一只受伤的天鹅,“我不能用优美的飞行来呼应她们”,大雪中没有路的房门,墓地上冻伤的蜡烛,绝望、受伤、凄苦,这些意象,均是作者对自己命运的写照,对自己最终命运的暗示。

四.死亡——从平庸中解脱

    对于一个怀有远大人格理想的诗人,海子需要得到承认,以证明自己不负生命,他在企望原始和平凡中的幸福感,是一种清醒的自我欺骗,在这样的自我欺骗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山穷水尽。剩下的岁月,在他看来只是没有奇迹的生命延续,这是他作为前驱者的心灵所不能承受的,他终于没有转向平庸,而是在认为该结束的时候结束了自己。

    但是仅仅把海子的死看成是一种理想破灭后的自戕就太简单了,这也许是一种实验,至少在当时的人们看来是一种实验。

“在这个充满着生存危机感的境况之下,诗人一直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诗人何为?”海德格尔曾如此拷问过诗人所禀赋的全人类的历史使命。他认为,在这个世界陷于贫困的危机境地之际,唯有真正的诗人在思考着生存的本质,思考着生存的意义。诗人以自己超乎常人的敏锐,以自己悲天悯人的情怀,以自己对于存在的形而上感知,以自己诗的追寻蕴含着整个人类的终极关怀。唯有真正的诗人才可能不计世俗的功利得失而把思考的意向超越现象界的纷纭表象而去思索时间,思索死亡,思索存在,思索人类的出路,而当他自身面临着生存的无法解脱的终极意义上的虚无与荒诞之时,他便以身殉道,用自己高贵的生命去证明和烛照生存的空虚。 

因此,诗人的自杀必然是惊心动魄的。在本质上它标志着诗人对生存的终极原因的眷顾程度,标志着诗人对‘现存在’方式的最富于力度和震撼的逼问和否定。从某种意义上讲,诗人的自杀,象征着诗人生命价值的最大限度的实现和确证。”(《诗人之死》——《新语丝》)

 

五.意义在于需要

     海子的遗言是:“我的自杀与人无关。”那么还与什么有关呢?跟诗人的人格理想是密不可分的。因为“万人都要将火熄灭 我一人独将此火高高举起”《祖国或以梦为马》。诗人陈嘉映说:“喜欢诗歌的人都知道海子是谁。海子高蹈他的理想走了,留下我们在歌舞升平中消费一切,挥霍无度。80年代是诗人、思想家和爱国青年的时代,是海子的时代,是浪漫主义和英雄主义的时代。不用多说,大家都知道,那个时代离开我们已经很久了。”

    90年代,是一个鸡毛满地飞的时代,人们追求物质,追求细节的完美,就像女人身上繁复的饰物一样,这个世界充满着物质,而精神却像原配一样,随着岁月的流逝让位于珠光宝气的随着时代出现的青春靓丽而俗艳的小妾。人们变得越来越脚踏实地了,他们不会傻到让哲理和理想的思索搅乱自己平静的内心,与其说人们变得越来越理智,不如说他们的心灵变得越来越脆弱,知识分子在金钱和权利面前获得满足,不用效仿海子追求理想的满足。海子是一个沉湎于心灵的孤独之旅的诗人。他所追求的“大诗”的理想,他对真理和永恒的超越性探究,他对生命的终极存在的关怀与眷顾,在某种意义上是与世俗生活无法共存的。海子的死,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是激情与理想的结束,昔日高耸的象牙塔已经颓然倒塌。

“十多年时间过去了,诗人与作家的自杀,给人恍如隔世之感,甚至让人感到莫名其妙。著名作家蒋子龙认为:“现在的文人为什么自杀和发疯的少了呢?波斯特这样解释:‘现代社会里,文人艺术家们精神不健康者明显减少,原因是他们都变得很现实,不再像19世纪或20世纪上半叶的同行们那样为理想而奋斗,因此就少了许多苦闷和烦恼。’又岂止是文人,政治家、科学家、思想家也同样变得很实际了,难得再有发神经病的。他们现在比较普遍的病是因养尊处优而过于肥胖。 

但是我们在用钢筋水泥构筑这个社会现代文明的同时,也桎梏了自己的思维。置身于高速发展的现代社会,驻足于车水马龙的都市街头,人们得到了暂时的、虚拟的快感。所以,在这个物质丰富而精神贫乏的时代,海子的诗就像一堆玻璃中的钻石一样,在人们面前炫出了耀眼的光芒。更多的人愿意认识海子,更多的人愿意理解海子,他们在海子身上,看到了自己存留的某种激情,某种非物质的东西,某种还不能作为商品出卖的东西。随着人们空虚感的加深,海子的魅力将同步递增,海子在死后终于实现了他作为前驱者的理想,关于这一点,海子早有预言:“骑着五千年凤凰和名字叫‘马’的龙——我必将失败/但诗歌本身以太阳必将胜利”(《祖国或以梦为马》)

年轻的海子在痛苦中成就了诗坛的幸运。

高考语文备考作文素材:高远的人格理想,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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