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情经典文章 - 关于战友情的文章(2)

发布时间:2020-05-16 21:51:51

战友情经典文章_关于战友情的文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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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战友情的经典文章:战友情  “战友”,多么神圣的名词。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一首《送战友》唱出了战友离别相送的难舍难分。

  “当我离别了战友的时候,好像那雪崩飞滚万丈。啊!亲爱的战友,我再不能听你弹琴,听你歌唱......”一首《怀念战友》唱出了深厚的战友情。每当听到此处时,我总是满眼的泪花。

  都说:“战友之间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是的,那是在血与火考验中建立起来的战友之情,战友之间的感情是最真诚的、超越一切的、最纯粹的感情,是真正的心与心的沟通;那是赤诚之交,毫无功利色彩,不带世俗偏见。

  人是善于伪装的动物。无论是谁,都愿意把自己最闪光、最光彩的一面展现在其他人的面前,把自己的阴暗面留给自己欣赏。即使是朋友,也不会完全的看到彼此的不光彩的一面,或者说彼此的弱点。

  有这样一个普遍的规律,自己的弱点只会展现在最亲的人面前,而这个人同时也是自己最可信赖的人。而一旦把自己的弱点展现给此人之后,你也就越发的信任此人,越会感到此人是你最亲近的人。这是人性的一个普遍存在的规律,任何人不可能超出此范围。

  所以,在日常的交往中,我们所看到的并不是对方的全部,而是经过他完美伪装之后的展览!

  但是,战友之间是赤裸相对的,互相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军人的表达感情的方式是最直接的。爱憎分明,战友之间没有利益的冲突,所以就不会存在世俗的观念。在训练场上训练时,互相纠正错误的运作,而不单纯的取笑对方;在休息时,天南海北,高谈阔论,有时还纵声歌唱,无论唱的怎样。在这渐渐的交流中,形成了彼此间的信任。

  战友之间的这种信任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是最牢固的、最不容易破坏的,他甚至可以超越生死。正是这种信任的存在,在战场上才能互相依托。

  战友情是生命的寄托。俗话说:“养兵千日,有兵一时”。军人天生是为打仗而存在的,尽管在非战争时期,无仗可打。可任何一个穿军装的人都有一份危机感。如果战争在明天打响。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国际形式瞬息万变,战争随时会打响,任何一下军人都在随时准备与敌人奋力拼杀,甚至流血牺牲。而到那时,在身边相伴的战友就是生命的寄托。

  深厚的战友情在出生入死间缔结。在演习场上,在战场上,你把生死置之度外,把安全留给战友,把危险留给自己。这是用血汗甚至生命奏响的战友之歌。

  关于战友情的经典文章:时光飞逝战友情  近日,收到一条短信,短信来自原在部队的战友杨常山。杨常山,原卫生队小灶上士,山东潍坊人,年长我两岁,今年60岁,已退休。

  当年在部队,我在团后勤处炊事班做饭,后当了两年炊事班长。卫生队小灶的炊事员归属后勤处炊事班,故与杨常山相识。记忆中的杨常山,个子不高,为人热情,脑子灵活,说话办事,有板有眼,1981年初,我离开了部队,从此便与他失去了联系,一晃,已是34年。

  在短信里,杨常山提到是从当年战友袁建武处得到我的电话号码,并建议我加入原部队老战士微信群。微信,我不会用,杨常山建议我求教于袁建武。说到袁建武,他是我在部队认识的战友,俩人同年入伍,都是石家庄兵,新兵连我俩分在同一个班, 我年长他一岁。

  袁建武,为人精干、豪爽,出生于书香门第,其父曾任石家庄市国棉一厂、国棉五厂总工,石家庄市科委主任。当年,袁建武和我谈起他的父亲,一脸的崇拜和自豪:“文革前,我父亲的工资就是三百元,要知道,毛主席的工资才三百元啊。”

  我和建武在家都是老小,都受父母的疼爱,但我的父亲大字不识几个,是个工人。因家庭出身不同,生长的家庭坏境不一样,造成了我俩的性格不同:建武热情、豪爽,谈吐大方得体,相比之下,我就显得内敛、拘谨,有些小家子气;但我俩也有相似之处,就是性情率真,为人诚实,且都喜欢文学艺术,脑子里充满浪漫主义色彩。我从小喜欢文学艺术,曾是学校毛泽东思想宣传队队员;建武喜欢声乐,曾专门拜师学习声乐。新兵连我俩被分到一个班,班里就我俩是石家庄兵,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加之有共同爱好,自是亲近起来。新兵连营房建在半山腰上,几排小平房,室内无暖气,生着煤火炉,无床,打地铺,我俩床铺相挨。新兵连训练,正值寒冬腊月,张家口的冬天,北风呼啸,寒冷刺骨,狂风携着沙子,打在脸上,那叫一个疼!由于天冷,我们穿着绒衣绒裤,外面套着棉袄棉裤,脚上穿着里面带羊毛的大头鞋,浑身那叫一个沉!新兵训练拔正步,头天下来,腰酸背痛,第二天起床,腿都打不过弯来,虽说当兵前在农村下过几年乡,苦也吃得不少,但这罪绝没受过。建武他们下乡在井陉矿区苗圃场,环境要比我好得多,这罪就更没受过了。新兵班的班长家是湖南人,从小在农村长大,看到我们一副伤残样子,就笑了起来,说:你们这群城市兵,就是不行,那像我,从小吃过多少苦,这点苦算什么,等到了新训队(每年部队新司机训练队),比这还要苦。写到这,我必须交代一下,我们这个新兵连的战士,受训完后,将会被分到团指挥部和后勤处机关,而我和建武所在的新兵排,新兵受训完后,将会分到后勤处下属的汽车连学开车,故班长会这么说。

  新兵连受训完后,后勤处部来新训队挑人,我所在新兵排的杨排长推荐了我,结果我被分到了后勤处部,最终,当了一名炊事员,而建武分到了汽车连,学了开车。

  1977年,还是计划经济时代,社会上流行“秤杆子、方向盘、听诊器”,说得就是在当时干商业卖东西的,开车的,当医生的是人们最羡慕的职业,而通过在部队学开车,将来复员到地方当个司机,是我们每个新兵从心里渴求的愿望,可命运就是这样作弄人,我在新兵连表现好,结果却被挑到后勤处部,当了个炊事员,一个做饭的。当时,社会上瞧不起做饭的,一说做饭的,连个对象都不好找,而建武命好,学了开车,一个当时最吃香的职业。 虽说做饭的在别人眼里不吃香,可当时在部队我可是尽吃香的,喝辣的,尤其是我在农村“吃糠咽菜”好几年,现在可算是苦尽甘来。记得一次食堂杀猪,晚上班长招呼大家吃排骨,那排骨上尽是肉,班长还嫌不香,又让我去拿香油,蘸香油吃。那晚,我吃着香油蘸排骨,想起了上学时教军训课老师给我们讲得“共产主义”,他说:“到了共产主义,咱们就是面包蘸香油。”面包蘸香油,现在可天天吃,而在我年少时,那却是个梦想,而那天晚上,我吃的是排骨蘸香油,是“超共产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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