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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神雕侠侣》有感
王兆俊
自庄子的《说剑篇》开始,中国可以说就有了非主流而又被视为不宜登大雅之堂的武侠文化在这一领域,武侠创作曾泛起过一个又一个小高潮,尤其是金庸的作品,更是风行于海内外,拥有广泛的读者群。那么,是什么令金庸创作在众多的作品中,在一遍“成人童话”“虚幻荒唐”声中,却能脱颖而出竟然成为了大学校园里的“金学”迄今尚盛行不衰呢?这一奇特的文化现象,很值得我们用理性去思考在金庸的初期作品中,塑造了一系列人物形象。诸如一身正气、诚朴忠厚、为国为民的郭靖,正直而豪爽的洪七公,成熟稳健、义薄云天、富含谋略的乔峰等,他们无一不是具备了理想人格而成为拥有光环的侠士形象。这类英雄,心中所存,脑中所思,动辄拯救苍生,行则追求民族大义,看了总觉活得特别。及至其后期的作品,个性主义成份重了许多,理想光环的东西也打破了。《神雕侠侣》中的主人公杨过,就有意识地淡化了贯常的侠士英雄光环,荡尽了世俗伦理道德的条款与规矩,而带上了平常人的情感,甚至还带上了玩世不恭、张狂的邪气,他成为了人格的独立、自由而又率真立体的形象。杨过自小孤苦伶仃,衣食皆须自己费心。面对讥讽言语,面对人情世故的冷眼,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就是一个孩子所持的唯一选择标准了。现实面前,杨过带上了生存的防护色。
后来,郭黄夫妇把他带回桃花岛。但在自小心高气傲的杨过看来,远不及作乞儿之时的情状。加上郭芙与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武敦儒、

修文两兄弟,还合起伙儿来欺负他,而杨过又是个坚忍负气的少年,当然决不会跪从于这种屈辱,那时的他用蛤蟆功打伤武修文在人们眼里便成了歹毒,与正人君子的风范根本无缘。及至黄蓉在教杨过读书写字的时候,杨过记诵极速,对书中经义却往往不以为然,不住提出疑难,她常自觉得杨过跟他父亲很像。这样的想法在杨过与黄药师见面以后得到了证实,杨过确实大对黄老邪的味口,黄老邪称其为“邪”而这一切,源于他们有一个离经叛道、厌恶世俗礼教条条框框的共同点。正如“邪”是一个父母双亡、乞讨于世的孩子为了生存的无二选择一样,“狂”亦是杨过的唯一选择。杨过认为:“大苦大甜远胜于不苦不甜。我只能发痴发颠,可不能太太平平的日子。事实上出生以后的杨过哪过上过太平日子,对他来说那是可想而无可求的奢望。只能用这样自欺欺人的谎言安慰自己愚弄别人。当黄蓉赠杨过一个狂”字时,黄药师拍手叫好:东邪西狂,一老一少,咱两个正是一对儿。于是,杨过就叫上了“西狂”的名号。
元好问《迈坡唐》“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去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情”之一物,其可感、可叹、可想、可说之处实在太多,身处金庸先生“江湖”之中的男男女女、各色人等,无论是武功高强、为国为民的侠义之士,还是品行不端、迷茫懵懂的宵小之人,无不深陷之中,或沉醉、或狂放、或奋进、或神伤。
香港女作家林燕妮说“一见杨过误终身”除了他心中的至爱——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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